可如今的情况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这让他不禁心生失落。

向恒心里暗自思忖着，如果不是因为何以琛的上一个助理刚好辞职，而他自己又并不缺少助理，他恐怕早就把顾凌霜调到自己手下来了。

然而，现实却如此讽刺，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面对向恒的质问，顾凌霜并没有丝毫的紧张，她反而露出了一个调皮的笑容，对着向恒眨了眨眼，然后用略带歉意的口吻说道：“哎呀，向律师，这可不一样哦。在 A 大的时候，我就对何师兄崇拜得五体投地啦，所以真的不好意思呀。”

她的这番话犹如一道闪电，瞬间让在场的三个人都愣住了。

尤其是向恒，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重重地捶了一下，瞬间变得支离破碎。

而站在一旁的何以琛，原本以为顾凌霜会笑着喊向恒一声师兄，可没想到她竟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这让他的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心底一闪而过，但还没等他来得及抓住，那感觉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袁非听到这话，瞬间恍然大悟。

他们不禁感叹，顾凌霜如此出色，却甘愿在他们这里当一名助理，原来一切都是因为何以琛。

此时，向恒的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失落。

他原本以为招聘顾凌霜是上天赐予他摆脱单身的良机，然而现在看来，这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四人沉默片刻后，便各自回到工作岗位上继续忙碌。

只是，向恒的心情却久久不能平复，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中午。

何以琛像往常一样，选择留在办公室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