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去了三天,孙猛整日无所事事,困在这一方天地里,心里像有只蚂蚁在爬,实在是无聊到了极点。他在屋里来回踱步,一会儿挠挠头,一会儿踢踢凳子,眼神里满是烦躁。
终于,他再也按捺不住,风风火火地找到唐风。只见他大步流星,走到唐风面前时,双手叉腰,眉头紧皱,嘴巴一撇,抱怨道:“我说唐风,这都三天了,咱就这么干耗着啊?我都快憋出病来了。天天待这儿,啥事儿也没有,能把人闲出鸟来。你就没个啥主意,咱出去找点事儿干啊,不然非得无聊死不可。”说着,还不停地用脚跺着地面,以显示自己内心的烦闷。
唐风正坐在桌前,手里翻着一本旧书,听到孙猛的话,他缓缓抬起头,眼神平静地看着孙猛,不紧不慢地说:“急什么,现在局势不明,贸然行动很可能会惹上麻烦。咱们就再等等,等时机到了,自然有事情可做。”孙猛一听,急得直跺脚,瞪大了眼睛,提高音量道:“等!等!等!要等到什么时候啊?我可等不了,再这么等下去,我都要疯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来回晃悠,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
石万奎在旁边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郁闷。他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时不时还轻轻摇头,嘴里嘟囔着什么,似乎在诉说着心中的不快。
他的肩膀微微下塌,整个人看上去有些萎靡。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他的郁闷情绪所感染,变得压抑起来。他的目光有些呆滞,时而望向远处,像是在寻找一个能让他摆脱郁闷的出口;时而又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似乎在沉思着造成这种郁闷的缘由。
过了一会儿,他长叹一口气,那声音中饱含着无奈与烦闷。他抬起手,挠了挠头,手指插入头发里,仿佛想要把这股郁闷从脑袋里揪出来。他来回地踱步,脚步有些凌乱,每一步都带着他内心的烦躁。他偶尔还会停下来,用手拍一下大腿,那“啪”的一声,像是他对这郁闷情绪的一次小小反抗,但很快,他又恢复了那副郁闷的模样,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有这满心的郁闷如影随形。
诸葛翔云看着那两人,笑容里带着几分调侃与无奈。那两人一个涨红了脸,像是鼓足了劲儿准备反驳,另一个则皱着眉头,嘴里嘟嘟囔囔的,仿佛有一肚子的苦水要倒。
涨红脸的那位猛地一拍桌子,大声说道:“忙的时候累死累活,连口水都顾不上喝,现在闲下来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这日子真不知道怎么过了!”说完,还气呼呼地瞪了旁边人一眼。
皱着眉头的那个也不甘示弱,撇撇嘴道:“就是,这工作节奏也没个准头,让人心里没底。”
诸葛翔云见状,摆了摆手,走上前去,语重心长地说:“其实不管忙还是闲,都是工作的常态。忙的时候能锻炼我们的能力,让我们快速成长;闲的时候正好可以总结经验,提升自己。咱们得学会适应不同的状态,把它们都当成是成长的机会。”
两人听了,先是一愣,随后若有所思地低下了头。过了一会儿,涨红脸的那位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是我们太浮躁了。”
皱着眉头的也跟着点点头,笑着说:“以后我们不抱怨了,好好利用这不同的状态。”
诸葛翔云满意地点点头,笑道:“这就对了,大家一起加油,不管什么时候都能把工作干得漂亮!”
孙猛看着诸葛翔云,皱褶的眉头间满是不满与戏谑,“就像你不无聊一样。”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嘲讽。
诸葛翔云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却没有笑意,“我不过是做些自己觉得有趣的事,总好过某些人整天无所事事,还喜欢抱怨。”说罢,他双手抱胸,神态悠闲。
孙猛冷哼一声,向前迈了一步,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气氛也变得紧张起来。“你少在这装模作样,别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孙猛怒目而视,拳头不自觉地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