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看到的是，他身上涌出了耀眼金光。

就是这些金光撕裂了黑雾，然后尽数没入艾尔希亚的体内。

短短几秒钟之后，艾尔希亚就恢复了平静。

再睁开眼时，她的眼神已经如同以往一样的澄澈清明。

“啊！”艾尔希亚尖叫一声捂住自己的脸。

德拉科一愣，刚刚落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没完没了了？

“天呐……”艾尔希亚捂着脸，“我在瞎说什么啊……太丢脸了啊啊啊啊啊啊！”

“呼……”德拉科松了一口气。

他试图把艾尔希亚的手扒拉开，但艾尔希亚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脸，一点都不敢看他。

“好了，说都说了，我们的不可思议小姐。”德拉科揉了揉她的脑袋。

艾尔希亚一顿，缓缓把手放下，满脸通红，眼神乱飘。

德拉科双手捧住她的脸，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跟我你还在不好意思什么，我们本就该亲密无间，快，说说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我……”艾尔希亚说道，“我没有……”

“还不肯说，刚刚你都说漏嘴了。”德拉科手上用力，揉得她的脸都变了形。

“唔唔唔……”

“好说了吗？”德拉科停了手又问道。

“就是……就是……”艾尔希亚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蹂躏”自己的脸。

“该怎么说呢……”

艾尔希亚思考了一会儿，决定全盘托出。

“我的最初意识诞生于一片混沌。”

“组成我意识的并不是轮回的灵魂。”

“是遗憾，是爱，是无数的意难平汇聚而成的信仰。”

“是非常非常非常强烈想要——改变命运的意念。”

“在我刚以天霖的身份诞生时，我并不记得这些，是到了这边之后，逐渐想起了来到这里的初心和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