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顾不上自己,先捧起云娆的脑袋查看。

“猴急什么?”

他忍不住笑开了,指腹在她额角揉了揉,滑落下来的时候不着痕迹地碰了碰她脸侧,

“好了,现在任君处置。”

车厢内只亮着一盏昏暗的方形顶灯,灯光暖黄,云娆背光而坐,脸是暗的,但是双颊两团酡红烙在瓷白的肌肤上异常显眼,且有愈发浓郁的趋势。

她脑袋里哪有什么蹂|躏不蹂|躏,处置不处置的。

就想凑得近一点,再近一点,把人紧紧扣着和自己严丝合缝,让他跑不了,这就完了。

殊不知这样的亲近,对一个年轻气盛的男人来说有多难熬。

不同于电梯里的恶犬上树,现在的云娆除了猫咪撒娇似的轻蹭,再没有别的动作。

然而坐抱着不动比站抱着乱动离谱多了。

小姑娘看着瘦,到底是一家子厨师养出来的,该有肉感的地方毫不含糊。

大约只坚持了两分钟,靳泽就受不了了。

“娆娆。”

男人的声音已经哑得很明显了,“你能不能往后面坐一点?”

......

靳泽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度秒如年。

十几秒听不到回复,他不得已伸手扣住了她的腰,有点强硬地把她的身体抱远了些。

还来不及松一口气,这醉鬼立刻极为不满地重新挪了上来。

他早就起反应了,这会儿,脑袋里的神经简直绷成了张满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