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措施也没有到位。
他身体往下滑了点,似是停止了。
片刻后, 他忽然沉沉地说了两个字:“帮你?”
云娆整个脑子都是晕的,完全听不懂:“嗯?”
......
是帮她吗?
她怎么觉得,自己更不对劲了。
云娆半眯着眼,方形的顶灯落在视网膜中,渐渐化作破碎的光点。
一只手的指尖掐进坐垫,指节微微泛白。
另一只手捂着嘴,堵住某些怪异的声音。
后来,她干脆张口咬住了自己的手,尖尖的虎牙陷入鱼际肌,带来轻微的刺痛。
模糊的视野之中,只有狭窄但空荡的车厢,还有那一片暖色的顶灯,看不见靳泽。
她只有低下头,才能勉强瞥见他乌黑的发顶,在雪色中起伏。
为了赴宴,他今天应该特意做过发型。
但是此时此刻,他的短发略显粗犷凌乱,却比几个小时前英俊斯文的样子更让她心颤。
不知过了多久,云娆的眼眶终于盛不住泪意了。
她的身体还在止不住地发颤,边颤边哭,呜呜的哭声愈发放肆起来。
靳泽连忙停下,凑到她身边,哑声问:
“怎么了?”
“腿......呜呜呜......抽筋了......”
云娆用手背擦了擦脸,双颊一片酡红,嘴唇却因为抽筋带来的疼痛微微泛白。
他帮她拉伸几下:“还疼吗?”
云娆的呜咽声渐渐变低。
其实刚才只是因为太紧张了,腿绷得太紧所以抽抽了两下,一放松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