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泽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说:“你不用在这里立誓,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了许澈能做到什么地步。”
“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温秀秀义正言辞地说。
许泽闻言,嘴角勾起了一抹笑:“非常好,但你要明白一个道理,现在的许澈,你永远也不可能得到。”
“为什么?”温秀秀不解:“我只知道,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我相信,只要我足够努力,许澈哥哥就一定能看到我!”
“我情愿你说的是对的,可温秀秀,你到底明不明白许澈是什么地位?”许泽问。
“许家的掌权人啊!”温秀秀脱口而出:“那又怎么样?我也不是吃素的,我爸爸妈妈说了,我以后也会是温家的掌权人,我们两个门当户对!”
“你能这么想,那可真是大错特错。”许泽说着,拉过椅子坐在了温秀秀面前,正色道:“以许澈现在的地位,他完全不需要受制于人,你想和他结婚,除非你的地位远高于他。”
温秀秀一听这话,思索了好一会儿,问:
“那按你的意思说,我现在要做,就是继承温家?”
“当然不是,我们许家和温家,本来就是平起平坐的,继承温家又能如何?你要做的是毁了许澈现有的一切,让他一无所有!”许泽道。
温秀秀闻言,恍然大悟了,她点点头,正色道:“你说的对,只是许澈现在的事业如日中天,我现在动手是不是以卵击石呢?”
“其实很简单,你只需要让他的孩子死,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