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没保住？”池小鱼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

北羽无力地点了点头，声音低得几乎像是在自言自语：“还会再有的……别难过。”

他说着，伸手将她轻轻搂进怀里，手掌抚摸着她的后背，试图给她一些安慰。

“是我没有保护好她……流了那么多血，她肯定很疼的……是我的错！”池小鱼的声音带着崩溃的哭腔，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北羽的心像是被刀割一样，紧紧抱着她，声音沙哑而温柔：“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

“如果我不带你回去，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你别自责，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是我的错！是我！”池小鱼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声音里满是自责和痛苦。

北羽感受到她的情绪几乎失控，轻轻将她从怀里推开一些。

双手捧住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眼神坚定而温柔，声音低沉却有力：“小鱼，你别难过。”

“我们仔细想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可能无缘无故流产的。”

之后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坚定：“我们应该抓住凶手，是凶手害得我们的宝宝没了的。”

“我们不该自责，我们要振作起来，为宝宝讨回公道！”

池小鱼从悲伤中稍稍回过神来，抽了抽鼻子，声音还有些哽咽，但已经比之前冷静了许多。

低声说道：“我在机场的厕所里……被人推了一把。”

“虽然没有直接摔倒，但那人用棍子打中了我的后背，我才摔了一跤。”

北羽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拳头攥得紧紧的，指节发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声音低沉而冰冷：“你看清楚是谁了吗？”

池小鱼摇了摇头，声音微弱：“没有……她戴着面具，我看不清脸。但听声音和身形，应该是个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