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剩下三位最强一档的一流选手他们拿什么打!
“大明,你们输定了。”
阿勒楚博罗特狞笑一声,开始下一场的出场人选。
“阿尔坦,下一场你来!”
“领命。”
一位身材在此行鞑靼人中并不算特别高大的男子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的露出他那微微泛黄的牙齿迈着看似相当随意的步伐走出。
但当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脚步距离控制的十分好,每一步都跟计算过似的距离近乎完全一致。
这是一个练家子,来自草原却习的传统武术。
“还行,虽然输了一把不过问题不大。”
“鞑靼这群人手上至少都是沾染了数条人命以上的,咱们镇国府排出去的这几个论战斗经验跟他们根本没法比,就这样能保证自己不受到足以影响以后的致命伤好好走下来已经算是可以了。”
对于当前的战局,朱厚炜觉得还能接受。
军校什么的就算再好它也是学校。
是学校就必定会有它的缺陷。
这也就是为何世人总说象牙塔温室中出来的永远比不上野蛮生长的原因所在。
太缺乏生死之间的身体本能了,明明训练一切做的很好但在片刻定生死斗争斗中他们就很容易慌,一慌就容易乱了分寸。
小主,
一乱分寸,这条小命也就要没了。
这也是朱厚炜和朱厚照商量,在一定水平保证不至于出现己方无意义伤亡的情况下,启用新兵蛋子的原因所在。
“一般般,这表现本宫实在给不了太高评价。”
朱厚照倒是兴致不大。
除了第一场两坨“大山”之间互相猛烈的碰撞一顿互给爆肝拳确实让他看爽了之外,后面几场他们这边的人在这种生死时刻手头的架子板太过于生硬了些。
但凡遇上真正的单体战力怪,这种货色就是纯送菜送人头的货而已。
“想当年本宫第一次出宫去西北和鞑子真刀真枪碰上的时候,那才几岁?”
“还不是靠自己就把对面小头目的脑袋给砍了下来。”
“再看看现在这些个货。”
“军校培养了他们这老些年,就拿出这么点战绩,还一手的套路货。”
“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朱厚照“感慨万千”,大有这一代军校学员是他带过最差一代的意思。
“呵呵,你以为谁都能和你比吗?”
朱厚炜无语的莫名其妙笑了一下。
别说这一代,就算你方言上下五千年也没几个敢十岁不到的年纪扛刀跟鞑靼拼刺刀的呀。
就是咱这一脉的头,当初的太宗皇帝小时候也只是自己不远千里溜到了前线近距离学习而已,那也是没有亲自上场的。
要按你这标准去找人,大明武人可以一个个拉出去枪毙了。
因为没有一个能达到标准的。
再说了,你当初也是依靠后手打了个措手不及加上对面体力值消耗了大半的情况下凭借身法灵敏等等因素叠加才拿下的对面。
那能一样嘛。
“最后三场了,也没必要再把他们当磨刀石了。”
“不然剩下三个,可容易把刀磨断了啊。”
看着走出来那位笑容渗人的鞑靼男子阿尔坦,朱厚照难得正经了一些。
剩下三个,那可都是这鞑靼王子阿勒楚博罗特亲卫中的亲卫,个人实力过硬,杀起人来更是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再派普通的军校生员,怕是只能徒增伤亡。
但是......这该派谁呢?
“张仑,此战你可敢替本宫去宰了他的狗头?”
“有何不敢,学生当仁不让。”
见终于叫到自己,原以为都快要没机会了的张仑露出一抹笑意随即很快收敛表情拱手沉声道。
“好,那就由你上,代本宫和蔚王砍了他的狗头。”
朱厚照点点头,确认了最后三战其一的人选。
小国公张仑。
“你的长相好眼熟。”
“你是不是姓张?”
站在决斗场,对面的阿尔坦看着张仑的脸莫名其妙来了一句。
“嗯?”
张仑皱眉,但也不弱了气势。
“没错,小爷张仑,记住了,我......”
“是杀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