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愣住了,他直直地盯着赵爱民的眼睛,心底的震动如潮水般涌来。他没想到赵爱民竟会这么冷酷,居然没有一丝怯懦或者妥协。
“你……”许大茂的话卡在了喉咙里,他原本以为自己总能掌控一切,但此刻,他却感到一阵莫名的虚弱。
赵爱民深吸了一口气,语气缓和了一些:“你走吧。我不想再和你纠缠。”
许大茂缓缓收回目光,眼神有些迷茫,他没有再说话,而是转身准备离开。在他离开之前,赵爱民的声音再次传来:“记住,如果你再敢来找我麻烦,后果我想你是知道的。”
许大茂没有回头,脚步沉重地离开了。赵爱民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院子外,那一瞬间,他的心情有些复杂。一方面,他知道这场与许大茂的对抗暂时结束了,至少他成功让对方认清了自己的态度;另一方面,他也意识到,这只是开始,许大茂未必会善罢甘休。
“终于走了……”赵爱民轻声自语,心中却没有丝毫松一口气的感觉。许大茂的离开并不意味着问题的结束,相反,这可能只是另一场风暴的前兆。赵爱民知道,自己和许大茂的恩怨,恐怕不会这么轻易结束。
他缓缓关上门,回到屋内,思绪却依旧不肯散去。赵爱民深知,许大茂不会甘心让他安稳下去,他的背后势力深厚,手段更是无所不用其极。既然他已经决定不再被动地接受,那么接下来的局面,只能由他亲自掌控。
“不能再让他得逞。”赵爱民暗自决定。
不久后,秦淮茹又来到赵爱民家里。她看着赵爱民,眼中充满了关切:“怎么样了,许大茂走了吗?”
赵爱民点了点头,眉头紧蹙:“走了,但我知道,这一切才刚刚开始。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
秦淮茹轻轻叹了口气,“你打算怎么做?”
赵爱民深深地看着她,眼神里透露出一种决然:“他敢威胁我,我就让他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猎人,谁才是猎物。”
赵爱民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捏着一个空瓶子,准备去外面的井边打水。院子里早已安静,只有偶尔传来几声狗吠或是夜鸟的鸣叫。这样的夜晚总是有些压抑,让人不由自主地放慢脚步,心里难免会生出几分沉默的孤寂。
赵爱民的眼神有些迷离,他已经在这个四合院里生活了十几年,多少次他都在夜深人静时感到一种说不清的无奈与迷茫。或许是岁月的沉淀,或许是生活的重复,让他对这一切产生了陌生的疏离感。
就在他准备走向院子角落的水井时,忽然一阵争吵声打破了这份宁静。赵爱民眉头微皱,循声望去,只见院子的另一头,许大茂和傻柱正围着一堆热气腾腾的馒头吵闹着。许大茂的嗓音高得出奇,语气里满是怒气:“你个傻子,怎么回事?这馒头是我先看到的,你怎么能抢?”
傻柱低着头,脑袋有些发愣,似乎并不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他的双手紧紧捧着那几个馒头,眼神空洞而茫然,嘴里还在喃喃自语:“我没抢,没抢,是我的,是我的。”
许大茂显然是越来越急了,他一把抓住傻柱的手腕,猛地将他推开,带着那几只馒头的傻柱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你个傻子,别怪我动手了!”许大茂愤怒地说道,他的脸上早已布满了不耐烦和怒火。
赵爱民皱了皱眉头,心中一阵烦躁。他知道,这种小事早就不止一次发生过,许大茂常常因为一些琐碎的事情和人争吵,而傻柱虽然有些傻乎乎的,却从来不会和别人争执,总是默默忍受着。他甚至不知道该不该出面去阻止这种无聊的争斗,毕竟在这四合院里,谁都知道许大茂是个有些暴躁的人,没人敢轻易得罪他。
但今天,赵爱民的心情特别烦躁,他没有立刻去打水,而是停下了脚步,静静地观察着眼前这一幕。他觉得这件事情,不管怎么说,似乎都有些不对劲。许大茂向来以强势着称,但他这么做是否真的有道理?傻柱明明没有恶意,为什么许大茂偏偏要发这么大的火?
随着许大茂用力一拉,傻柱摔倒在地,那几个馒头也被摔得散开了,白色的蒸汽腾空而起,空气里弥漫着食物的香味。但这种香味此刻对赵爱民来说,却带着一股让人心生不快的味道。他忍不住走了几步,靠近了些许。
“够了!”赵爱民终于开口了,声音冷静却不容忽视。
许大茂转过头,看到赵爱民站在那里,脸上的怒火稍微收敛了一些。“赵爱民,干什么?这是我和傻柱的事,管得着吗?”许大茂的语气依然有些冲,但却不再那么咄咄逼人。
赵爱民目光冷静,眼神如刀锋般锋利。“不管你和傻柱的事,但是你这么做,实在是过分了。”
许大茂皱了皱眉,看着赵爱民,心里顿时有些不爽。他早就知道赵爱民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