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阳说着,低下了头,双眸都有些发烫了。
她觉得自己很无能。
“公子,城阳已是很用心了,但········城中的情况有点不对。”
“那些接受城阳治疗的病患,原本都是一口答应下来,但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则一个个都开始躲着城阳,支支吾吾的又重新拒绝了城阳。”
“收不到,和城阳没有关系。”
“便是我,也是费了不小的力气,才从洛州附近的小邑里,拉回来了这三十多台。”
公孙幽离说道。
张楚瞧着两人,真的难为她们了。
长安的纺车,几乎不用想了。没想到,公孙幽离竟在这么冷的天,从洛州那边快马加鞭运送这些在平日里,几乎白送都没有人要的纺车。
张楚站了起来,拍拍城阳的肩膀:“不用伤心,公孙说的对,这和你没有关系。”
城阳抬起头,用手指头稍稍揉了下眼角,攥着拳头,咬牙道:“大哥,这一次真的是有点过分了。”
“比试而已,何必用这些下三滥手段?”
“还不够让人笑话的。”
不过,这话,也只能说说罢了,反正暂时,休想从长安运出来一台纺车了。
“朝堂之争,向来如此。”张楚抚掌长笑两声:“这是太子的优势,虽说有些下作,可不得不说,确实好用。”
“你们还都没有吃暮食吧。”
“我让人给你们送碗粥来。”
张楚立马唤来衙役,吩咐了一声。
两碗白粥,外加四个肉包和两碟小咸菜,两个咸鸭蛋,虽简单,却足已舒服果腹。
不过,城阳和公孙幽离都有些吃不下。
“小师叔,这一次········”城阳满脸都是担忧。
“先吃饭。”张楚直接打断了城阳的话,把咸鸭蛋,给两人敲开。
“公子,剑阁里的姑娘,都是穷人家出身,纺织,自幼就会,她们········”公孙幽离清楚,这已经是自己能最后为公子做的事了,再多的也帮不上。
“喝粥!吃包子!吃咸鸭蛋!”
“这事,和你们没关系,你们,也不必操心,我自有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