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赵军也就忍了，不会再说难听的话，可今天他被这个消息气得不轻，张丽珠越掐他，他越说得起劲：“你一直掐我干嘛？我说的哪句不是实话？就许陈序淮这么做，不许我这么说是吧？”

张丽珠觉得好丢人，无奈地扶了扶额头：“你闭嘴。”

陈静云一听是这事，赶忙替陈序淮解释：“你们误会阿序了，这件事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阿序确实给焦婉芳请了最好的律师，他也的确不希望焦婉芳坐牢，但他这么做，是想更好地控制焦婉芳。”

陈静云当初就不赞同陈序淮的做法，虽然后来被陶决明等人说服了，可她心里还是觉得陈序淮不该这么做，所以之前来赵家那两次，都没把陈序淮的打算告诉他们。

现在她也不想说，这不是实在没办法了吗，不说的话，赵家误会了陈序淮怎么办？以后不让陈序淮进赵家大门又怎么办？那陈序淮肯定得崩溃。

赵军质疑道：“你这话不是自相矛盾吗？焦婉芳要是坐牢了，不就被警方控制住了吗？哪还需要陈序淮来控制？”

陈静云知道他们不太理解，向赵军和张丽珠详细说明了陈序淮的想法：“可是这坐牢总有出狱的一天，以焦婉芳偏执的性格，出来后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所以阿序才想借此机会把她送到别的地方去。”

赵军听得一头雾水，追问道：“你把话说清楚，别的地方是哪里？”

陈静云解释道：“焦婉芳拿到了精神鉴定书，即便不坐牢也得去精神病院治疗，陈序淮的意思是把她送去精神病院。”

赵军又说：“去精神病院治疗也不可能关一辈子啊，焦婉芳迟早还是会出来，他做这么多，结果还不是一样。”

陈静云耐心解释：“这可不一样，阿淮是焦婉芳唯一的直系亲属，焦婉芳成了精神病人后，他就成了焦婉芳唯一的监护人，以后焦婉芳能不能出来，都得看陈序淮的意思。”

赵军和张丽珠各自思索着这种可能性，他们虽觉得陈静云说的有几分道理，可又觉得这样做并非万无一失，毕竟陈序淮不太可能那么狠心，真把焦婉芳一辈子关在精神病院，一时之间有点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