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以为陈序淮此次前来是探视焦婉芳，想着带他去看看焦婉芳的生活环境，让陈序淮对他们医院放心，毕竟他们给焦婉芳提供的是最好的条件。

陈序淮问：“我母亲现在精神状态如何？她能出院吗？”

陈序淮心想，如果焦婉芳精神状态恢复，他就时不时给她来点刺激，让她继续失控。要是焦婉芳状态仍不稳定，那也无妨，多刺激刺激总归没错。

院长以为陈序淮是想接人出去，谨慎回答：“您母亲目前还不能出院，她的精神状态不太稳定。当然，如果陈总确实想接你母亲出院的话，也不是不行。”

陈序淮微笑着说：“我没说要接她出院，今天只是来看看她，关心下情况。你能给我们找个地方见面吗？我希望我们见面时，不会被任何设备或人看到，院长能安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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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立刻答应：“当然可以，我这就去把您母亲带过来，我的办公室是全院唯一没有监控的地方。”

毕竟是私人精神病院，虽说各处都安装了监控，但有些人有特殊隐私需求，院长会尽力满足，所以他的办公室没装监控。

陈序淮微笑着说：“那就麻烦院长了。”

院长把焦婉芳带到办公室后，很识趣地关上门，把空间留给了陈序淮和焦婉芳。

焦婉芳一看到陈序淮，眼中立刻浮现惊喜：“你终于来接我了？我在这儿住够了，这里比派出所还难熬。”

焦婉芳不愿提及这几天的经历，这里的日子比在派出所还难受。派出所的人都是正常人，很少和她搭话，可这里总有莫名其妙的人找她说话。

说话就罢了，有些人还会突然发疯，时不时吓她一跳，害得她都睡不好觉。

以为你被那些人气得不行，焦婉芳偶尔的时候，也会忍不住对他们出手，强制让他们滚开。

陈序淮微笑着回答：“我不能接你出去，医生说你的精神状态还不够稳定。”

焦婉芳嘲讽道：“我的精神状态不稳定？这里的医生都是废物，他们懂什么，根本不了解我，我的精神好得很。”

陈序淮之前还担心焦婉芳在这儿被治好，亲眼见到她后，便放心了。焦婉芳的状态愈发糟糕了。

看来，精神病院的生活对焦婉芳来说是种煎熬，这么一看，送焦婉芳来精神病院是个无比正确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