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灵儿低着头，让叶落没办法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

直到叶落把两种丹药推到了面前，云灵儿才终于是回过神来。

吧嗒。

一滴眼泪从云灵儿眼眶之中滑落，掉在地上。

“对不起……”

这是云灵儿长达半小时沉默之后，说的第一句话，道歉。

她不是一个合格的师父，她不配当师父，她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她……

各种不好的念头，从云灵儿的脑海之中冒出来，不停的冲刷着云灵儿的心理防线。

直到崩溃。

云灵儿泣不成声，不停的用双手擦拭着从眼中滑落的泪水，呜咽的声音回荡在洞府之中。

“对，对不起，落儿呜呜……我……我不是个好师父，我……呜呜……”

“我不配当你的师父……呜呜呜，我我，我就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我……”

泪水模糊了视线，云灵儿只感觉被人抱住了，看不清楚那人的脸。

“该道歉的人是我师父，你为我做了这么多，到头来还要一个人承受这么大的心理负担，对不起。”

叶落将不停抽泣的云灵儿抱在怀里，柔声安慰着，一只手放在云灵儿身后，轻轻的拍打着对方的后背。

云灵儿愣了一下，眼泪像是决堤的洪水，止不住的落下。

“呜呜呜，落儿，我，呜呜呜……”

“师父就是一个不知廉耻……唔？”

云灵儿哭声戛然而止，红唇上传来的柔软触感使得云灵儿大脑短暂宕机，甚至忘记了哭泣。

懵了。

这是……落儿在……

嗯？？？

“不行，不能这样，不，唔唔……”

云灵儿推搡着叶落，双手提不起一点力气，嘴也被堵住了。

越挣扎，力气变得越小，云灵儿最后像是一滩水一样，软到在叶落回来。

嘴里呜咽不清，似乎在说着什么，只有些许挣扎的双手，能够看出云灵儿此刻的“抗拒”……

抗拒了，没有完全抗拒。

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是诚实的。

叶落头一次如此“粗暴”。

因为叶落很清楚，今天要是敢退一步，以后就没有以后了。

今天必须要主动且粗暴一点。

就算被打了他也认了。

反正挨了这么多次，也不差这一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