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是叫小左吧,不然这顿饭吃起来有距离。”
其实,已经有了距离。
但左开宇还是刻意在避免这种距离。
但距离就是距离,一旦有了,再刻意的避免它也是缩不短,拉不近的。
进入包厢,左开宇才说:“齐叔叔,得麻烦你一件事。”
齐平山一顿,赶忙道:“你请说,不麻烦。”
左开宇便说:“上次我们也是在这里吃饭,是宴请交通运输局的白副局长,是吧?”
“今天,就再宴请他一次,我请客嘛。”
“只是,还希望齐叔叔你能联系他一下,请他过来。”
齐平山得知是这件事,他赶忙答应下来,说:“好的,我给他打电话。”
随后,齐平山给那位白副局长打了电话。
二十分钟后,白成书赶到了餐厅。
进入包厢,他盯着左开宇,上前说:“左县长,您好,没想到您会请我吃饭,我……我受宠若惊……”
左开宇笑道:“白局长,怎么称呼?”
白成书赶忙说:“我叫白成书。”
左开宇点头。
之所以请这位白副局长,其一,是左开宇对他留有深刻的印象,因为齐平山当初送礼时,这位白成书同志是坚守了底线,没有拿钱。
其二,左开宇清楚的记得白成书提到过前任邓县长。
当时,白成书说,邓县长突然病逝后,他就感觉在局里的日子不会好过,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左开宇便问:“成书同志,你这个副局长是邓县长提拔的,是吗?”
听到左开宇的问话,白成书放下筷子,回答说:“左县长,您怎么知道?”
“是的,我之前一直是局里的一个股室主任,在几个股室里来回调动,对局里的工作都很熟悉。”
“一次邓县长到局里视察,遇到了突发情况,都解决不了,是我解决的,所以邓县长提拔我当了副局长。”
“我还记得他说的话,他说有能力的人应该肩负更大的责任。”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会突然病逝……”
左开宇微微点头,明白了白成书与前任邓县长的关系。
随后,左开宇又问:“成书同志,当时你说过一句话,意思是邓县长病逝后,你能预感到未来在局里的日子不会好过,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