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朗声大笑,他提点刘循道:“所谓成败,不可明说,今日之优,或转为明日之劣,且胜负之机,局势变幻,往往决于一线之间,凡事不可说的太绝对了,还需谨慎相待。”
“论及敌手,袁本初、曹孟德,皆与为父有一战之力,不可小觑彼等才是。”
“阿父教训的是,孩儿铭记在心。”刘循板正端庄的应了下来。
半眯起眼睛,刘璋思索了起来,今岁袁曹大战,他吃下渔翁之利,可谓是花团锦簇,烈火烹油的局面,比起袁绍和曹操名头响亮了三分。
这样的局势下,正如刘循所言,他恰如昔日之强秦,说不得袁绍和曹操会虑及六国旧事,做出合纵的事情来,避免两强相争,为秦得利的情况再次出现。
合纵!
合纵起来的关东,实力自是比刘璋强劲,但刘璋并没有过多的担心合纵的情况出现。
一来官渡之战,袁绍没有落得七万大军尽没的情况,南下的河北人马大半都全须全尾的回到了河北,袁绍的实力没有受到太大的削弱,纸面上还是天下第一等的诸侯。
二来袁绍经过官渡一败,羞愤之下,料来对曹操是恨之入骨,这种情况下,袁绍多半不会抛下面子,去和曹操联合。若是不要颜面,也就不是袁绍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是也。
瞧着外间的雪景,又是一年将尽,时间很快来到了建安六年。
年初,刘璋从荀攸处得到一条消息,长安来了一个年轻人,或者说是一名少年,姓马名良,字季常,来自于襄阳宜城。
马氏五常,白眉最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