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建见状,提醒了一句:“吕稚。”
随着曹子建的话音落下,小漠愕然道:“该不会就是那位被慈禧学习,首创垂帘听政制度,开创女性独掌皇权先例的那位吕稚吧?”
“不错。”曹子建微微点头:“这枚印章,便是吕稚当时行使皇权的信物。”
“卧槽?那可是两千多前的人物了。”小漠难以置信道:“她用的印章怎么会出现在这?”
“那得问你呀。”曹子建哭笑不得道:“这可是你捡到的。”
“当时将东西落在我车上的那位,我还是很有印象的,斯斯文文,看着不像是个盗墓贼呀。”小漠开口道。
小主,
“像这种象征最高权力的公章,一般是不会作为陪葬品被带到墓中。”曹子建开口道:“即便皇帝,也不能私藏玉玺,而是交由专人负责管理。”
“这个专人在古代是有官职的,叫玺印郎。”
“皇帝驾崩之后,玉玺会经玺印郎重新保管,传给下一位帝王。”
“发生政变的时候,玉玺即为信物,夺得它便是皇权象征。”
“据说,霍光在汉昭帝时,一度问玺印郎要玉玺,但玺印郎恪尽职守,坚决不肯给霍光,最后霍光也只能作罢。”
“除非他想背上“篡权夺位”的罪名,否则,任何体制中人是不得逾矩的。”
“这就是朝纲,也就是今天所说的‘规矩’。”
“退一万步来说,即便吕后真的将这枚‘皇后之玺’当做陪葬品,可是西汉末年的时候,赤眉农民军攻入长安后,就曾对汉帝的陵墓进行过大肆抢夺。”
“其内值钱的在那会就已经被盗走了。”
“曹爷,那这印玺对方从哪得到的呢?”王伍好奇道。
“这谜团恐怕只有找到对方,才能解开答案了。”曹子建答道。
“好吧。”王伍应了一声,就不吭声了。
毕竟他不可能为了追寻答案,傻乎乎的去找对方。
这不就明摆着跟对方说,你丢的东西在我手里吗?
“好了,小漠,现在你也知道了这枚印玺的来历,咱们来谈谈价吧。”曹子建开口道。
“曹爷,既然是那毒妇的印你,我们留着就更没用了。”小漠答道。
“毒妇?”曹子建眨巴眨眼睛。
“可不就是嘛。”小漠开口道:“我看过一本古籍,上面就有对吕稚生平的记录。”
“说汉高祖刘邦生前,对戚夫人极为穷爱。”
“曾数次想改立她的儿子赵王为太子。”
“刘邦死后,吕后对这对母子进行了残酷的报复。”
“先是毒杀了赵王,而后还将戚夫人做成了‘人彘’。“
“人质?她要威胁谁?”王伍不解道。
虽然他对吕稚有点了解,但也只有一点点而已。
“伍哥,这人彘不是那个人质。”小漠答道:“我口中的人彘,就是把人的手掌与脚掌剁掉,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耳朵,使其失聪,用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使其不能说话,然后扔到茅坑里....”
“小漠,别说了,我脑子里有画面了。”没等对方将话说完,王伍直接抬手打断道,而后朝着曹子建开口道:“曹爷,这东西你还是赶紧拿走吧。”
正所谓方寸证古今,功过有人评。
其实,同狠辣相比,吕稚的政治手腕和权谋手段更是令人叹为观止。
《史韵》有相关描述, 说她是华国历史上极具影响力的女性政治家。
因其卓越的政治才能而屹立于历史长河。
在成为皇后后,不仅展现了她的政治智慧和手腕,成功应对了后宫的争斗,维护了自己的地位,并通过一系列政治策略,为后来的“文景之治”奠定了基础。
严格算起来,属于是功大于过的人物。
“得,那这印玺我收下了。”曹子建说着,将印玺收好,同时,心念一动,从储物戒指内取出两张百两的银票,一人一张,递给了王伍和小漠。
“就当我占了这个便宜,这钱你俩收着。”
“这么多?”小漠看着递过来的银票,眼睛都有些直了。
虽然他真的愿意送,但是看到这白花花的银票,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收下。
这就是现金的魔力。
不过最后的最后,小漠还是将心里的欲望给强行压制了下去,看向了王伍。
“曹爷,你刚给的十块大洋,已经算是付过钱了。”王伍开口道。
“两码事。”曹子建摇了摇头:“那十块大洋,是我请大家喝酒的钱,这两百大洋才是我买下这印玺的钱。”
“再说了,这入冬了,你们也要备点暖和的衣物和棉被什么的,来抵御这无情的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