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例子，在如今的虚幻“虚空之海”中比比皆是，只是具体的情节不同罢了。

更有甚者，一个个体量巨大的世界，在【人皇】的注视下，一次次毁灭，重启。

就好似曾经被一次次玩弄的祂一样。

而这样不可思议的情况，却只是五尊神只顶点的存在，交手之下产生的衍生影响。

对于神只来说，祂们之间发生的任何战斗，早就无法用单纯的，现实所在的时间节点来计算长短了。

动手之前，一尊神只如果有所谋划，只要不涉及到其他神只，便可以直接从无比遥远的过去埋下伏笔。

如果涉及到其他神只，所谓的时间就没有了任何意义。

也许在普通生命认知中，两尊神只只是战斗了短短的一瞬间。

可实际上，祂们却已经将自身的战斗范围贯穿了所有的时间线，进行了一场另类的长达无尽岁月的“战斗”。

让战斗的长短，既是一瞬间，也是无尽漫长的岁月。

这就导致，有能力察觉到神只交锋时的次级波动的存在。

有很小的概率，会发现在祂们的记忆之中，神只战斗产生的那种动荡，贯穿了自己的一生。

直到陨落的那一刻，神只的战斗都没有结束的迹象。

这个时候，不知道多少生命会发出同样的感叹。

“这便是……神只吗？”

当然，更大的可能性，还是这些存在根本就不会察觉到，自己的记忆发生过不知多少次变化。

毕竟，对祂们来说，那本来就是祂们从诞生以后经历过的记忆。

没有任何经过外力更改的痕迹。

只有亚神，才能隐约察觉到异常，可最多也就只能察觉到那一些异常而已了。

……

“这才是……神只真正的力量吗？”

刚刚成为神只的【人皇】，哪怕自身的存在已经蔓延到了所有时间线。

倒果为因之下，成为了自古以来就存在的永恒神只。

可【混乱四神】与【杨耀】展现出来的手段，还是很难被此刻的祂复刻出来。

“算了，前去帮助永恒终焉之主前，还是先将这里的不稳定因素去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