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了一通,慕羡洲也不闹腾了,大爷似得靠在沙发上玩手机,屏幕上指指点点,没一会又换了个姿势,没过三秒又换了一个,像是有虱子跳蚤在身上似得。
“我说祈南言,你们家这沙发也太垃圾了吧,又窄还不软,坐的本少难受死了。”
“那我给你拿个垫子垫一下。”
“怎么,生怕本少不够高,拿鼻孔瞧你们还不乐意,得用下巴是吧。”
祈南言也是不得不佩服这三人真的挺能忍,但他也从中瞧见了这三人是有多欺软怕硬。
祈怀徽、安梦小心翼翼伺候着慕羡洲这位大爷,生怕一个不注意,又惹得这位爷阴阳怪气骂人,倒是祈海安,被骂了也不要紧,坚持和慕羡洲搭话和往身边凑。
慕羡洲被骚扰的烦不胜烦,但看在祈南言这个盟友的份上,到底也没忍下没动手,只是脸色越来越难看,整个人就像是尾巴被洇湿引信的炸弹,眼神不善扫了一眼祈南言,意思让他管管。
祈南言装作没瞧见,乐的看慕羡洲吃瘪的样子,毕竟能看到这位吃瘪的时光可不多,从而完全忘了,慕羡洲顺风顺水二十几年的人生,吃瘪的经历几乎全部出自他。
得不到回应,慕羡洲又不能把气撒给祈南言,问他是不是眼瞎,只能将炮口对准祈海安。
“你是什么鸭子精转世吗?一直在我耳边嘎嘎嘎,吵死了,安静点,闭嘴。”
这突如其来的爆发,祈海安噔时白了脸,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像是被大雨打击的小草,连同安梦和祈怀徽也有些被吓到。
安梦过来护着祈海安,轻声道,“慕少,小安从小被我和他爸惯坏了,有些孩子气,比较赤诚,慕少和小言刚成婚,加之小安和小言从小感情就好,关心所致,这才话多了点,如果吵到慕少,我代小安和你说声抱歉。”
母子俩眼眶都有些红,与人高马大脸色很臭的慕羡洲一比,活像是慕羡洲是恶霸在欺负孤儿寡母。
祈南言心中无语,不是,这都能扯到他身上,也不看看祈海安哪一句话是能和他扯上关系的,还关系好?恨不得弄死对方的感情好?
祈怀徽也出来帮腔,“是啊,慕少,小安这孩子只是好奇心重,小言,你说,对吧。”
祈南言很想翻个白眼,这渣爹绿姨怎么都
发泄了一通,慕羡洲也不闹腾了,大爷似得靠在沙发上玩手机,屏幕上指指点点,没一会又换了个姿势,没过三秒又换了一个,像是有虱子跳蚤在身上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