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我儿,说的对。”
祈南言脸色顿时有些为难,“这.......”
安梦横眼,“怎么不愿意?”,随即示意祈海安。
祈海安配合扬起手,一副要摔的样子。
祈南言赶紧开口,“不是,不是,我现在所有都是由父亲代理,也需要他先签字。”
安梦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祈怀徽,红唇微勾,“这倒是。”
祈怀徽闻言,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看着安梦,“你...你什么意思。”
安梦嗤笑道,“你还看不出来吗?与其等你老了,不如趁着现在你和这小贱种两败俱伤时将一切掌握在手中,从此以后,我再不用看你脸色过活。”
祈怀徽整个人如遭雷击,他怎么也不敢相信,他爱了这么多年,对他从来都是温柔体贴,关怀至极的爱人,会毫不犹豫捅他一刀,看着眼前这个得意又无比狰狞的面孔,祈怀徽脑子一片空白,过往的美好裂出缝隙,这一刻,她让他觉得无比陌生。
“你”
话还未说完,祈怀徽猛地吐出一口血,整个人狼狈又脏污,再无刚开始面对祈南言时高高在上的样子。
祈南言好整以暇看着恩爱的两人走向决裂,心里啧啧叹奇,他原以为安梦多少对祈怀徽是有点真感情在的,现在看来,这个女人也是利益至上,自我至上,无情无心啊。
安梦没再看半死不活的祈怀徽,转而联系律师拟合同,祈海安扬眉吐气看着祈南言,趾高气昂,“喂,小贱种,刚刚你不是说,只要我能把你妈骨灰盒还你,你就跪下么,现在,跪下,磕头,边磕边说,你祈南言是小贱种,永远都只配给祈海安当狗提鞋。”
祈南言睨了一眼,一改之前模样,“行了,说你胖你还喘上了,陪你演两句,你还真把自己当人了。”
讽刺的话,不屑的语气,祈海安顿时黑了脸,高高举起手中的骨灰盒,大有要摔的姿态来威胁祈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