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健说:“田雯雯在女生里算是少数热心学生工作的。别的女生一听到要当班干部,不是嫌麻烦就是怕耽误学习,都不太愿意干。
“可她呢,心里其实挺想干的,可又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辅导员在班上征求大家意见,问谁愿意当学生干部的时候,她就坐在那儿,眼睛偷偷地观察着周围比自己有实力的女同学。
“等辅导员征求了一圈意见后,她看到那些比自己有能力、有优势的女同学都纷纷放弃了,这才犹犹豫豫地站了出来,感觉还有点紧张呢。”
胡兆宇插嘴说:“不高估自己,能等待时机。”
韩健说:“从她当团支部书记开始,我们俩接触的机会就多起来了。每次班级里有活动,我们都会一起商量、一起策划。
“我一直困惑于她看我的眼神。每次和她对视的时候,我都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一种很热烈的东西,让我无法和她对视。那种眼神,就好像藏着一团火,可我怎么也读不懂那里面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心里不断受到暗示,觉得她是不是对我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我又不断否定自己,觉得可能是我想多了,也许她就是单纯地把我当成工作上的伙伴而已。这种感觉真的很折磨人,让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这时,胡兆宇忍不住打断了韩健的话,打趣地说道:“下面该说‘有一次’了。按照这种剧情发展,接下来肯定得有个具体的事儿来推动故事发展啦,快说说,有一次怎么了?”
韩健喝了酒,眼神有些迷离,他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你们知道吗,有一次啊,我在学校,正全身心地筹备一二九运动纪念日话剧演出,忙得晕头转向。
“那可是学校里的大事,我又是主要负责人,从剧本修改到演员排练,从舞台布置到道具准备,每一个环节我都不敢有丝毫懈怠。演出前的现场最后调试,我就像一个上了发条的机器,在各个角落来回奔波。
“可谁能想到呢,就在我正检查灯光效果的时候,一抬头,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脑袋里“嗡”的一声,双腿一软,整个人就直直地昏倒在了地上。
“周围的同学一下子都慌了神,七手八脚地把我送到了医院。等我悠悠转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手上还输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