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笑道：“这期货市场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不是说，总是内盘跟着外盘走，不一定的。多金者说了算，能者说了算。”

陈思思听李建说得模糊不清，提醒道：“说人话。”

“人话就是，内盘可能跟着外盘走，外盘也可能跟着内盘走。如此，就可以达到平衡。所以，如果今天开盘之后，内盘继续小幅微涨，外盘横盘震荡，也是可能的。”

李建的话，给杨晓雅泼了一盆冷水。

“也就说，今天内盘不可能有涨停了？”

李建笑道：“都说了，涨停是不可能涨停的。哪来那么多涨停？咱们不是理想主义者，幻想这世界按照我们的意愿去运行。”

“那，如果没有理想，生活多无趣？”陈清扬来了一句。

李建笑道：“诶，清扬，我说的是金融市场。生活中很多事情，可以有理想。毕竟，相信一个事情，它才有可能实现。而不是出现了才去相信。这生活啊，跟交易市场，反着来的。”

陈思思突然也跟着笑了起来。

“清扬，晓雅，别听李建的。这家伙昨晚肯定又看了不少苏格拉底的废话了。咱们现实点，别幻想什么涨停了。高抛低吸，保持机动就行了。实在不行，还有菲菲在背后把关呢。”

“好吧。那我们先出去了。”

两人刚离开办公室，刘若菲忽然笑了起来。

“李总，我怎么觉得刚才你好像那叙拉古城市的一个老者，正在给两个迷途的年轻女孩灌输认清现实、降低预期、脚踏实地的观念？”

陈思思也跟着附和：“就是。人家本来就从你这里证实，今天有个涨停的开门红，下班之后，大家开心点地在海滩庆祝。你倒好，直接泼冷水。”

李建忽然意识到，自己让陈清扬和杨晓雅降低预期的行为，是不是有点过了？

毕竟，现实生活需要理想，而交易市场不需要幻想，她们可能还弄不清楚。

算了，等开盘之后，她们应该会明白的。

“金融市场最会教育人，最能放大人的缺点和欲望。我给她们浇冷水，是让她们不存在幻想。我没错。”

“对对对，你怎么能错呢？”陈思思笑道。

开盘之后，外盘在高位缓慢下跌，而内盘果然跳空高开了2.3%之后，就停滞不前，然后缓慢下跌到1%之下。

杨晓雅这时候有点生气了。

“这什么鬼行情？这沪铜是不是废掉了？外盘伦铜不涨也就算了，毕竟过年期间涨过。可这，内盘也没涨多少！说好的涨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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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扬在旁边安慰道：“李总说了，内盘不是总跟着外盘跑的。也有可能，外盘调头回来，等等内盘呢？”

陈清扬的话提醒了杨晓雅。

“看来还得找李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