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汇报完三宫的一年开支花销后就退了下去,又走进了一位年轻俊朗的青年。
“三位长老,大小姐,角公子,羽公子,还请允许我做一下自我介绍,我乃是徵宫的账房先生,我姓杨。”
整个宴会厅中除了三位长老和宫尚角,宫紫商和宫子羽还有宫远徵看着坐在中央那张桌子前的男人。
“接下来就是该算一下徵宫的账了,那就先从羽宫开始吧!”
杨先生笑眯眯的看着不在信号内的宫子羽,“羽公子是有什么问题吗?”
“算账?算什么账?我怎么不知道徵宫还有单独的账房先生?”
“整个宫门中,除了羽宫没有账房先生,其余三宫都有单独的账房先生,因为羽宫没有收入来源所以没有设立,其余三宫都是单独的收入来源,是需要每个月各宫的账房先生算完之后,统一送到角宫去的。”
宫子羽对于这些还是知道的,但是为何徵宫要和他们算账?
“那徵宫和我们算什么账?”
杨先生歪着头笑眯着眼睛看向宫子羽,“因为徵宫的一切都是由卓府负责的,不管是药材的还是徵宫下人的月俸,宫门都没有承担过一毫一厘。”
杨先生从桌子上拿过羽宫的账册,“那我们现在就开始算账吧!
羽宫有四位主子,每月百草萃四瓶,每一瓶中有十粒百草萃,一粒百草萃价值二十两银子,每月便是八百两银子,一年所用百草萃所用银两乃是九千六百两银子。
老执刃与少主今年并未生过病,也未曾看过医师,雾姬夫人以及羽宫的侍女们每日服用的金芷百草茶价值三两银子,羽宫有侍女三名,一年服用金芷百草茶便是四千三百八十两银子。
羽公子乃是早产儿先天不足,平日里便时常要去医馆抓药,今年冬季又领取了十副祛寒药。祛寒药十五两一副,十副便是一百五十两,平日里的药乃是四百二十五两,今年羽公子光吃药便是花费了五百七十五两银子。
羽宫下人与侍卫来医馆看病花费三十四两。”
杨先生算盘噼里啪啦的一顿算后,“回禀三位长老,徵公子还有殿下,今年羽宫所用药物乃是一万四千五百八十九两,给羽公子抹个零,算一万四千五百八十两银子,不知羽公子打算怎么支付?”
宫子羽看着那比他命还长的账单,恨不得直接厥过去。
杨先生看着眼神乱飘的宫子羽,又是对着算盘一通噼里啪啦,“按照羽公子现在的月俸来算,您一个月为五百两月银,大概需要两年又六个月才能还清欠徵宫的这笔钱。”
“杨先生,羽宫中还有些银票,一会儿我会让雾姬夫人派人送过去的。”雪长老太清楚宫子羽了,那就是个月月光的东西,他能攒的下钱来那才是真的有鬼了。
雪长老瞪了一眼鹌鹑似的宫子羽,“杨先生,还请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