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过是进了一趟宫门,她竟然连最基本的谨慎都忘记了,从一开始就被云为杉给牵着走了。
上官浅回想着从一开始,云为杉就是以猎人的身份靠近她,让她放松警惕之后,一步一步蚕食她的情报,最后让她这个猎物以为那位猎人已经被完全掌控在了手心。
“多谢角公子提醒!”上官浅福了福身,紧握的双手,修剪得当的指甲狠狠的掐着自己。
“云为杉是无锋专门培养出来给宫子羽的,不过让云为杉没有想到的是宫子羽从选了她之后,就一直不得空,使得她与宫子羽之间根本培养不出感情。”
“今日,我在扶着云为杉的时候,有探过她的脉象,是寒症,与她修习的极阳心法相克。”
宫尚角手指搭在案桌上,轻点着桌面,“宫子羽修习的乃是极寒心法,云为杉不可能这么正正好的就修习的极阳心法,而且她一开始的目的是少主,但是宫唤羽修习的乃是玄石功法,根本不需要什么极阳来辅助。”
“看来,茗雾姬真的是传递了不少的消息回去。恐怕,宫门的布防图你们无锋早就已经拿到手的了。”
上官浅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冒上心头,“那我上次拿给他们的布防图?”
“自然是真的,不过是有些地方改变了一下罢了。”宫尚角看着慌乱的上官浅。
“都是一模一样才会让你给认得人起疑心。十年的时间,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变化?”
上官浅听到宫尚角的解释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多谢角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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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既已成为了盟友,我自然会保你!但是不要让我知道你把心思打到远徵身上,不然我可不会管你是哪头的人。”
“这是自然的,徵公子尚且年幼还需要角公子替他遮挡风雨。”
上官浅话头一转,“不知角公子这么晚了唤人叫浅浅过来所为何事?”
宫尚角自然也听到了外头那银铃的声音,原本生冷的脸都柔和了不少。
“哥!”
“你怎么又在这里?”
宫远徵直接推门而入,淌着那从不让任何人触碰的墨池坐在宫尚角身边。
“远徵,这段时间因着宫门生变,我已许久未曾出现在江湖之中,有些人心中生了些不该有得心思,我得去处理一下。”
“哥哥这次打算去几日?”
宫远徵接过宫尚角递过来的茶盏,轻睨了一眼那边站着的碍眼的上官浅。
“上官姑娘,这几日我不着急用。远徵弟弟年幼做事冲动也是情有可原,还请你不要与他多做计较。”
宫尚角眉眼尽显笑意的看着气呼呼的宫远徵,“若是他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的地方,只可等我回来后告诉我。”
上官浅自然也是听出来宫尚角的潜意识,我弟弟还小,若是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等我回来了你告诉我,但是若是让我知道你趁我不在欺负他,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上官浅看着不住朝她甩眼刀的宫远徵,“徵公子年幼,我怎会同他多计较。”
“若是角公子无其他事情,请恕浅浅先行告退!”
宫尚角同意了她的请求,宫远徵看着离开书房的上官浅,轻哼出声。
“哥哥,小花哥哥最近要过来,你出门若是遇见他,可否替我带几样东西给他?”
宫尚角替弟弟叙茶的手顿了顿,“我与谢公子并不一定会碰上,不过,若是碰上了自然是会替远徵将东西交给他。”
宫远徵和宫尚角又聊了会儿天后,打算回徵宫休息,却被宫尚角挽留着住在 了角宫。
“远徵,明日哥哥就要出宫门了,今日不留下来陪陪哥哥吗?”
宫远徵看着一反常态挽留他的哥哥,虽感到不解,毕竟之前也不是没有出去过,他也曾想陪陪哥哥,却都被婉拒。
若是宫紫商在此处,恐怕会惊愕得下巴都要掉下来,她定然会毫不留情地斥责宫尚角:“宫尚角啊宫尚角,你这臭不要脸的家伙,竟然学起了人家女儿家的忸怩作态,就只是为了挽留弟弟陪你一同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