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自己跑到羽宫屋顶上,被我抓到。我不过是打算问他几个问题罢了!他上来就是给了我几枚飞镖!”
“再说了!谁打伤他了!”
宫尚角一边劈砍一边说道:“若不是你们欺负了远徵,远徵怎会闭宫,连医馆的那些医师们都跑到徵宫去了!”
雪重子一个不慎,被宫尚角的刀锋划伤,又被他一掌击中后背,“我都没有碰到宫远徵,他就被一根树藤带走了,我想去救他还被那树藤给抽回来了!”
雪重子在雪公子的搀扶下站起身来,指着不远处的一处深坑,“我砸出来的坑还在这儿那儿呢!”
宫尚角收起招式,还不等他说话就听见身后传来了长老气急败坏的声音。
“宫尚角!你要干什么!”
“宫尚角,还不快把你的人给撤回去!”
宫尚角看着急急忙忙跑过来的雪月花三位长老,又想到他弟弟被人欺负了,却无人替他撑腰,这一刻他突然就理解了花府那位少主的话。
道理都是讲给人听的,不是讲给畜生听的。
“三位长老不是生了病,在房中休养吗?怎么突然跑来羽宫了?”
宫尚角接过金复递过来的丝帕,将刀身上的血迹擦拭干净。
雪、月、花三位长老突然感觉羞愧,毕竟之前宫远徵被人打伤的消息,他们不是没有听见,但是他们只是觉得宫远徵与他们并不亲近,而且徵宫中有那么多人,并不需要他们帮忙。
“雪重子身为后山守山人,却私自离开后山前往前山,还打伤了身为徵宫宫主的远徵弟弟,不知按照宫门宫规应该怎么处罚?”
雪重子站在宫尚角身边,看着他颠倒黑白的给他扣罪名,“宫尚角!”
“我连宫远徵的衣角都没碰到,怎么可能打伤他!反而是我不仅挨了宫远徵的暗器,还被不知道哪来的树藤给抽了。”
宫尚角看了一眼活蹦乱跳的雪重子,又想到了之前金复来报的,徵宫将所有的医师都招到了徵宫中。
“雪重子你现在活蹦乱跳的,刚刚还和我动了手,我没有看出来你哪里受了伤!”
雪重子看着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宫尚角,又看了一眼缩在角落里的宫子羽,“宫子羽,你身为之人不应该说两句吗?”
宫子羽看着战火烧到了他身上,那真的是恨不得掐着雪重子的脖子使劲摇晃,问问他,脖子上顶着的到底是人脑袋还是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