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仑放下手中的书籍,一脸坏笑的看着宫远徵:“我的信徒告诉我,你那好哥哥宫里的那个女的从你哥的浴室中,衣衫不整的出来了。”
“什么!”
宫远徵被离仑的话震惊的顾不得手中正在熬制的新药,直接推开房门,不顾下人们的阻拦,运起轻功就朝着角宫而去。
原本一刻钟的路程硬生生被宫远徵提前到了一盏茶。
“金复!我哥呢?”
金复看着气喘吁吁的小少爷,一开口就是询问角公子,金复还纳闷,“公子刚刚一个人提着灯笼朝着祠堂的方向去了......”
金复话还没有说完,宫远徵一把夺过金复手中的灯笼,朝着祠堂飞去。
金复伸出手臂想要拦住宫远徵,“徵公子,公子不让人跟着!”
宫尚角一路上一脸冰霜的样子把宫门内巡逻的侍卫还有下人们都吓的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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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站在祠堂门口,抬头看着殿门上的牌匾还有两旁的竖联。
宫尚角看着那两旁的字,心中不自的嘲讽道:“羽宫从根上烂透了,上上代的执刃真是瞎了眼,才会选择这样一个阴险小人做执刃。”
宫尚角屏息感受到了祠堂内的那一道虚弱气息,在感觉到里面的人在走动的时候,突然推开祠堂大门。
宫尚角看着来不及躲藏的宫唤羽,“少主,真是出人意料啊!”
宫唤羽看着突然出现在祠堂门口的宫尚角,正想着应该怎么应付过去的时候,就听见宫尚角说。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十年前宫鸿羽和无缝之间的交易?”
宫尚角看着露出不解情绪的宫唤羽,“你想告诉我你不知道宫鸿羽和无锋之间的合作吗?”
宫尚角将手中一直紧紧捏着的信纸扔给了宫唤羽。
宫唤羽满脸的不解捡起宫尚角扔在他身前的那张信纸。
宫唤羽一目十行的看完信纸后,眼睛充血,满目狰狞的看着手上那张信纸。
“宫鸿羽这个卑鄙小人!”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的!他怎么敢跟宫门的仇人合作的!”
宫尚角看着宫唤羽的表情不像是演的,“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他这个卑鄙小人和无锋的合作,我只知道我父亲和母亲都是因他间接死去。”
“你父亲宫晨羽不是外出执行公务的时候,被无锋围攻而死到的吗?还有玉夫人不是因为晨羽伯父去世而抑郁而终的吗?”
宫唤羽父母死的时候宫尚角虽然还小,但是也已经知事,曾听他父亲和母亲提过一两嘴。
但是,他父亲那个时候还是因为晨羽伯父的死十分的不忿。
他知道这件事情还是因为那个时候,他太调皮了上课的时候把夫子的胡子给剪了,然后被父亲揍了一顿,被父亲罚跪在门口。
宫唤羽嗤笑一声:“什么被无锋围剿而死,还不是因为宫鸿羽那个伪君子,若不是他耍赖调换了任务,死的就不会是我父亲!”
“我的母亲想要为我父亲报仇,却因为那狗屁的宫规,被困在那小小的四方天地之中,还被宫鸿羽那个卑鄙小人用我做威胁,自戕而亡!”
宫唤羽将手中的信纸直接撕了个粉碎!
“茗雾姬是怎么回事?”
“你当初是不是想要让宫鸿羽和茗雾姬一块中毒而亡!”
宫尚角看着暴怒的宫唤羽,“宫鸿羽的百草萃也是你调换的吧。”
宫唤羽看着宫尚角,“宫尚角,你不愧是宫门百年来最具天赋的人,可惜却因为有宫鸿羽这么个卑鄙小人在,不然这少主之位就应该是你的囊中之物了。”
“我并不在意什么少主之位,只要未来的执刃能够管理好宫门,对宫门中的所有族人好,我可以全心全意的辅佐他。”
宫尚角在见识到宫门外,那精彩绝伦的世界后,又怎么会甘心当一只家养的,被剪断双翼的病鹰。
“若是你在早上十年二十年出现,无锋又怎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宫门又怎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宫唤羽颓然的转过身子去看那一排一排的牌位,突然冲上前去将宫鸿羽的牌位从供桌上拿了下来,直接扔在了地上,不仅用脚将其踩烂,更甚至将供桌上的蜡烛直接扔在了牌位上。
宫尚角看着宫唤羽发疯似的直接将宫鸿羽的牌位给烧了。
“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茗雾姬是无锋刺客的?”宫尚角静静的等着宫唤羽冷静下来。
“什么时候啊!”
“时间太久,我都快要忘记了!”
“我记得,那天我看见月长老那个老不死的从长老院中匆匆赶了过来,进入羽宫后直奔宫鸿羽和茗雾姬他们的寝室。”
宫唤羽瘫坐在地上,看着被烈火焚烧的宫鸿羽的牌位,脸上带着一丝平静的疯狂,“若不是那天我好奇心上来,或许我直到死都不会知道茗雾姬竟然就是潜藏在宫门里的无锋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