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臣认为,现在暂不定是打是和,更不可莽撞行事!”国师冯宽出班奏道:“臣觉得,该马上派人深入天和刺探实情,如此尤如水确实就是四十年前的那个尤如水,我们迎战势必毫无胜算,弄不好,大襄也许真完了!”
“大王,国师言之有理,应该先调查明白后再作决定!”文官们都赞同冯宽的建议。
“开什么玩笑?”谷布松冷笑道:“现在这个尤如水不过一二十岁,和四十年前的那个女人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
冯宽坚持自己的意见说:“三国舅,在没弄清真相前,我们谁也别把话说得太死,因为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什么事都有可能!”
武官魏武大声质问冯宽道:“你的意思是如果这个尤如水就是四十年前的那个女人,我们大襄就得看他的脸色行事喽?”
冯宽叹了口气说:“一切自有大王定夺!”
一时间,大臣们分成了两派。
黄蟒也觉得冯宽说的有道理,也觉得应该先弄清真相再说,如果这个尤如水就是四十年前的那个女人,那么,自己就是有三头六臂也只有认栽,想到这里,他对大臣们摆了摆手说:“众们爱卿稍安勿躁,听国师的,先派两个人深入丹州,务要在七天内打探回真相!谁愿意去?”
谷布松自告奋勇地说:“大王,事情因我们而起,我愿和二国舅一起,马上亲自去丹州打探情况!”
黄蟒点头说:“好,二位长辈见多识广,本事高强,足可担此重任!”
“大王尽管放心,我们保证七天内准时回来!”二人拜别黄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