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虹颔首：“好的老大。”

萧让回办公室穿上西服，坐电梯到地下车库，然后绕到大门，接秦虹和廖霞。

黑色迈巴赫在大门口停下。

秦虹上前拉开后排车门，让廖霞先进。

她接着就去拉副驾车门，萧让降下车窗：“你跟廖女士一起坐后面吧。”

秦虹脸蹭地就红了，点了点头，坐到后面去。

车子朝丰台区方向开。

萧让和廖霞闲聊廖云的家庭情况。

廖霞说：“我姐一家三口和公婆一起住，住在丰台的自建房里，她男人在工厂上班，一个月收入万把块，没有房贷没有车贷，一家三口生活是够的，每个月还能剩点，所以这男的就觉得口袋里有点钱了，不生个儿子吃亏！”

萧让问：“你姐姐平时谁照顾？”

廖霞：“我一礼拜去两回，给她洗澡换衣服。平时三餐，就她那个婆婆端给她吃，两三个小时给她翻一次身，也谈不上什么照顾。”

萧让：“她的丈夫在照顾她这件事上，起什么作用呢？”

廖霞：“没起什么作用。主要还是婆婆在照顾她。”

萧让：“婆婆身体怎么样？”

廖霞：“七十多岁了，身体不好。”

萧让：“所以婆婆如果过世，可能就没人能照顾她了？”

廖霞：“是的。”

萧让：“对于生二胎的事，婆婆是什么态度？”

廖霞激动道：“就是这个婆婆给她男人洗脑，要他们生二胎的！我姐刚生完大女儿，还没出月子，她婆婆就催着她赶紧再要个二胎！后来她出事了，就好些年没提这事儿，最近她男人突然强势要求，我觉得就是婆婆的意思！”

萧让点点头：“了解。”

车子来到丰台某社区，在某栋自建房门前停下。

廖霞下车，上前拍门：“姐，我来了，开门！”

铁门从里头被打开。

开门的是廖云的婆婆，她讪笑地看着廖霞：“是廖霞啊。不是昨儿才来帮你姐姐洗过澡吗？今儿怎么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