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有,但如果有,真凶的范围就缩小了。”
“高!实在是高!不愧是当过检察官的人!”
张晗笑着推了推宁稚的手臂:“我是刚入行的新律师,你一老律师就别笑话我了。”
“我这几天一直在观察你,你在林凤这个案子上表现出来的气质,特别稳、特别像大佬,一点都不像刚入行的律师。新律师啥样我还能不知道吗?”
张晗笑问:“新律师啥样?”
宁稚回忆道:“会因为案子而牵动情绪,会因为当事人哭。”
“我一开始当检察官也是这样,后来,办的案子多了,也就懂得处理自己和案子的关系了。”
……
宁稚回到家,天又黑了,萧让依旧在巷口等她,帮她停车。
聊起林凤案,萧让感慨:“越是小地方,越容易逼供,但是直接在口供上代签名字,也太狂妄了。”
俩人手牵手进院门。
宁稚问:“儿子今天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就是吃睡吃睡,也不知道随了谁了,那么懒。”
宁稚笑:“不是随你,就是随我呗。”
“他又胖又懒,我看着不像我,我多勤快啊。”
宁稚回过味来:“既然老来得子,你应该高兴才是啊,怎么一直嫌弃儿子?”
萧让摸了摸鼻尖:“我这是对他严格要求好吧?”
“对两个多月的婴儿严格要求?”
“这叫赢在起跑线上。”
“我只知道,卷孩子不如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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