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嘲讽地笑了下:“张晗还是日子过得太滋润了。豪宅住着、豪车开着、阿姨使唤着、老公每月工资上缴着……啥都不用愁,生活无忧,才有功夫去追求那些虚无缥缈的精神合拍。”
宁稚气道:“拜托,晗晗她追求精神层面的东西很正常的好吧?她本身就在那个高度,你不能要求一个高级知识分子和普通人是同等的精神层次啊!”
“她若没孩子,要因为精神不对等而离婚,没人管她,问题是现在他们有圆圆,她就该为孩子去坚持这段婚姻!”
“怎么坚持?”宁稚反问萧让,“你告诉我怎么坚持?”
“怎么不能坚持?男方是出轨了还是吸毒了还是家暴了?都没有吧?男方不仅没有原则性错误,还给她那么好的生活!她闹离婚,就是不负责任!”
宁稚摆了摆手:“你真是年纪越大,爹味越重,活脱脱一个让人讨厌的臭老登!跟你说不来,不说了。”
她双脚下地蹭到拖鞋,趿拉着拖鞋回卧室。
萧让跟进来,拿了衣服去洗澡,洗完澡回到床上,手机往床头柜一放,翻身就贴着宁稚。
他从背后抱住她,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温温柔柔地问她:“我为宇行说话,你生气了?”
宁稚睨来一眼,又看回手机:“没有生气,反正你一直都爹味很重。”
“没有吧。”萧让抓住她的手,按向自己的腹肌,“那些个有爹味男,有我这么硬的腹肌吗?”
宁稚放下手机,翻过身,双手一起上,沿着他的腹肌,向后腰两侧抚过去。
萧让干脆脱掉T恤,露出光裸的上身。
他胸肌健硕紧实,在暖黄的小夜灯下,发出细腻的光泽。
宁稚的手缓缓往上抚,抚过他的胸肌、乳头,然后抬起脸,轻轻地含住他的唇。
只一下,萧让就反客为主,热烈、用力地含住她的唇瓣,舌尖撬开她的齿关,与她的舌头嬉戏。
他呼吸粗重,放在宁稚后腰的手用力一扣,宁稚的身子就完全贴向了他怀抱。
身上的睡衣不知何时被他剥掉,俩人肌肤紧贴,感受这属于他们的夜晚。
……
很快迎来了六一节。
这天早上,宁稚在网上看餐厅,准备订个餐厅带儿子和圆圆一起出去吃饭,过六一。
“叩叩,”突然有人敲办公室的门。
宁稚抬头,就看见站在门外的程儒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