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R眼尖地瞧见他脖子上的伤口,惊道:“萧律脖子怎么了?受伤了?”
萧让饶有深意地睨一眼缩着脖子站在一旁,活像只鹌鹑的宁稚:“被猫给挠的。好了,把人留下,你出去吧。”
HR离开。
萧让把西服往沙发上一丢,人在大班椅上坐了下来。
他冷眼瞧着宁稚:“当我的助理,我有一个要求,能做到,你就留下,做不到,走人。”
宁稚小心翼翼抬眼:“您请说。”
“不许沾案子。”
宁稚面上闪过不自在。
她本想曲线救国,先当助理,然后慢慢接触案子,最后找机会求合伙人给自己机会转实习。
现在看来,萧让是猜出她的心思。
可她如果不答应,现在就得立刻走人。
想到艰难的家庭情况,宁稚明白自己不能再浪费时间找工作了,牙一咬:“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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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R眼尖地瞧见他脖子上的伤口,惊道:“萧律脖子怎么了?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