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依然站着他的导师,安德烈。
终于在现场气氛达到顶点的时候。
这一对师徒,开始了他们的最终爆发:
“我们走背字的时候,你们在一旁偷笑。”
“现在我们站上舞台,你们这些鸟人,将要尝到我狂怒的后果了,垃圾们。”
“你们会看到我们拿下歌王,让说唱站上世界音乐之巅。”
“你们会看到我们重回米国,你们会来问我们是否一切都好。”
“你们来向我献媚,讨好我们,你们这群寄生虫。”
“说我们输给华国人,连吵架、数数都困难,说我们俩是弱智合伙人,滚回后台当幕后做制作人?”
“杂种们,我们回来了。”
“带着歌王的荣誉,让世界都听到我们的说唱。”
“我保证他们会大喊,‘说唱之神’,请不要这样离开我们! ”
……
发自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一句句从嘴中迸发。
这一刻,所有人看着台上。
极致诱惑的泰勒,极致愤怒阿姆,极致掌控的安德烈三人,形成了一个完整的三角结构。
极其戏剧化的展现了这段时间,发生在阿姆、泰勒,以及安德烈三人身上,发生的种种。
公共休息室内,已经完全看呆了的林子柒,完全傻眼。
她刚才也以为阿姆请两个帮唱嘉宾,三人唱一首说唱,是很蠢的事。
毕竟,发源于黑人社区,指出就是用来对喷,骂战,diss的说唱是一件很私人的事。
往往都是遇到事了,流程都不走,直接饶舌开喷,这也算freestyle(即兴说唱)的由来。
可她万万没想到,蠢的是自己。
阿姆不知道经过多久的精心设计。
竟然把在上《歌手》这段时间,所有遭遇的事串联起来。
写出了这么一首《I Need A Doctor》(我需要一个医生)。
“现在明白我说的声音处方,是什么意思了吧。”陈昂看着难得不再叽叽喳喳的林子柒,玩笑道。
“知道了。”林子柒瞥了陈昂一眼:
“他需要一个医生,治治他被骂的精神内耗。”
“也用自己开的声音处方,治一治他那屡战屡败的病。”
“宾果。”陈昂打了个响指:
“说的没错,这首歌确实精彩。”
“要是放到前面几期,搞不好还真能拿一次第一,治一治他那屡战屡败的病。”
“你这话?”林子柒好似盲僧发现了华点一样,眼睛一亮:
“你的意思,这一期拿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