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鸿宾楼这个酒楼去铺路,估计挣钱的速度远远比不上花钱的速度。
盛云悠看了一眼岑飞跃,笑道:“本小姐也没说只给这三万,银子会有的。”
留下杨永丰,盛云悠拿了几张方子给他,又拿出一块没解的赌石,“我原本也没想着急着把事业做大,也没那个资本猛地做大。
这块石头你拿去解了看能不能换到银子,还有这些方子,你也琢磨一下。”
她给的除了几张食谱,便是纺织染布工艺配方和琉璃配方。
最近安平城这边的布艺食材也不是很景气,他们可以收购一个中型作坊...
不过这个回款有些慢了。
至于琉璃配方,也不知道现如今的工艺能不能做出来,还有那些材料。
杨永丰看了一下那些方子,苦笑道:“主子这是在考验属下吗?”
开新酒楼的银子还没解决呢,这又丢他烧银子的方子?
“钱到用时方恨少啊!你家主子以前只想着手里有些余钱不被人拿捏便好,到底是去帝都见过世面了,野心变大了!”
她叹了一口气,“不成的话你去府城找一下七舅爷,看能说服他借钱还是入股?”
说着给了一个鼓励的眼神,“你家主子我啊,如今是热孝也不好登门,全靠你了!”
杨永丰脸上的表情都快绷不住了,“主子,我担心自己被七舅爷拿扫帚扫地出门!”
这还是好的,素未谋面,上去就说我是你外孙侄女的人,想问你借个几十万...
嗯,这很刑!
“一步一步来吧,不行的话,你把天湖山那摊子事交给新来的,你去跑新市场,酒楼可以先不开,咱慢慢来,力保不被人注意闷声发大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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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有些费脑,盛云悠身体遭不住,说着就露出一脸倦容把杨永丰给打发走了。
杨永丰被钓的不上不下的,都没心思回去上班了,干脆就抱着石头去找人解石去了。
盛云悠还不知道自己给了人多大的难题,把人都送走之后她又开始咸鱼躺。
养身体的日常便是早上抄抄经书,毕竟是守孝嘛,隔一两个月就得送几本经书到寺庙是供奉,就当了给老太太祈福了。
弹琴跳舞这些雅兴的是暂时不能干的,盛云悠下午无聊只能做点绣品或者看看书什么的。
饶是如此,日子也过的飞快。
转眼便到了腊月底,没等到薄景曜人只等来了一封书信。
信是让薄家亲信送过来的,直言说帝都今天严寒,幸得她提醒以及贡献了炭方子,薄家狠是挣了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