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躲在宁清意识海里的系统忍不住对现在僵持的现状发出了一声尖锐的爆笑。

卫霄闭了闭眼，但没什么效果。

“他大概是不想出来了。”

尝试了几次可都沟通无果后，卫霄也叹了一口气，眼底多了几分无奈。

宁清眯了眯眼，眼神怀疑。

卫霄无辜地抬起双手。

“这一次我可是真的喊他了，他不理我。”

“毕竟他是差等生，有厌学的情况也很正常，过一会儿再喊他吧。”

“宁宁现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没再提季凌的话题，卫霄俯身倚靠到宁清的肩膀上，目光顺着他的身体看向那份文件。

“没有。”

话题都已经被转移，宁清也没有再纠缠下去的打算，转头看了看手上的文件随口道。

卫霄没了话题，索性靠在宁清的肩膀上看起了季凌的记忆。

办公室里安静了好一会儿，宁清也连着处理了几份文件。

可是这样安静又平衡的氛围没能持续多久。

等到宁清拿起第三份文件的时候，卫霄突然伸手捏住了他的手腕，“宁宁。”

宁清转头看向他，眼神里带着疑惑和询问。

“今天早上为什么要一直盯着孟安陆看？”

卫霄眯了眯眼，原先向上的唇角不知不觉地下压。

“……”

宁清静静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接着猛地伸出手，直接捂住了他的嘴阻止他继续发言。

“你又在吃什么醋，自己姐夫的也要吃吗？”

“我只是觉得他有些奇怪，早上季叔说让你……让季凌进公司的时候，他的脸色突然变了。”

一个你字在嘴里打了个旋儿，宁清紧急修改了称呼。

卫霄一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