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摇头道:
“我真心佩服你的地方,是你竟然能说服你自己,让自己相信,你真的是想和我在一起的,这一点一般人可无法轻易做到。”
在听到我的话后,凌妙然并没有给出任何回应,而是随手捡起地上的一颗被风吹干发黑的青榄,把它放在自己鼻子边漫不经心的闻了闻,江风吹拂着她那微卷的长发,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慵懒之美此时在凌妙然身上如一股徐徐升起的清香,在不知不觉中飘进了我的脑海里。
凌妙然看着我,轻轻笑了一声,问道:
“呵呵,说说看,你现在是在想什么?”
糟糕,我忘了此时和她因为龙息的关系而心意相连,嗐,本就不可能的事情,我在瞎幻想些什么!
“没……没什么……”
我尴尬的从凌妙然手中夺过青榄,在假装闻了一下之后,又用力将其扔了出去。不扔不知道,我这一扔,青榄竟直接飞出去几十米,并在落下之时,榄核的一头还直接戳进了地上的一块儿红泥砖里。
我跑过去捡起地上的红泥砖,发现青榄一头已经深深的陷进了砖体里,于是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不可思议的自言自语道:
“感觉没啥区别啊?刚刚也没使多大力气,怎么就干出这动静儿来了?”
“是龙息在原因吧!”凌妙然走到我跟前说道:
“刚刚你没发现,你那一扔,手臂上立马冒出几缕龙息来,我猜,你用龙息代替内息合神,想必因此滋润了你自己的筋骨穴道,体魄也比之前要增强了许多,只是如果你再这么浪费龙息,我怕你早晚得坐吃山空。”
我:“那咋办,有什么办法解决一下?”
凌妙然一脸无所谓的态度回答道:
“有应该是有的,这不是现在还有正经事要做嘛,别着急,你身上这些龙息,三年两载怕是也用不完,平时多注意到儿就行。”
“你说的倒轻巧!”
我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看着宿舍楼的阳台上,奇异的火光还在升腾着,凌妙然突然说道:
“该我问你了,咱们为什么要让霍力勤帮忙找吴龙,而是找疯狗礼?”
我:“以后咱们还是叫那人戴礼吧,总是疯狗礼,疯狗礼的,听着也不好听,毕竟,若不是因为我,他也不至于断了只手。”
“至于为啥让霍力勤帮忙来找吴龙,那是因为我总觉得,戴礼的行踪很可能早就被老周盯上了。”
凌妙然:“你不是说,戴礼是老周派来监视你父亲的吗?怎么,老周同时还派人监视来戴礼?”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以老周那个老狐狸的智商,怎么会看不出我老爸的失踪是戴礼从中放的水?也许,当老周发现戴礼在老爸失踪没多久也不见了踪影之后,就指派了某个捕影人前来调查戴礼的行踪,而戴礼才伪装成小刀没多久,就有一大帮的捕影人来到了这儿,这可不像是一次偶然。”
凌妙然:“所以你怀疑,最先和我们碰面的那几个捕影人里,至少有一个是老周派来的人,对吗?”
我:“我觉得吧,以老周的尿性,他大概率不会指派太多的院外人员过来,布衣不像院里的引虫师那么好的管控,人多了难免会出乱子,所以他顶多只会找布衣界里一到两个高手过来帮他,就目前来说,这个高手不是问心就是吴龙,但是现在问心已经死了,唯一的线索就是只剩下与戴礼有关的吴龙了,其实吧,我现在也是在赌而已。”
凌妙然:“嗯?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