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视线慢悠悠的落在了那人的身上,他一身淡色长袍,身上还披着一件锦缎披风,脸色苍白的男子静静站在那里。
也是他淡声喝止了陈皮此刻已经攥紧手中武器的动静。
他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手里还拿着一枚羊脂玉簪子一样的东西。而来的人也不是别人,正是已经很久没见了的二月红。
他的到来很轻易的压制住了陈皮。
至少在他来了以后,陈皮的脸色再难看也都终于没有再做什么了。
只不过相比于陈皮一段时间没见,身上的戾气更重不一样的是,二月红却像是病了很久,偶尔总会闷闷的咳上两声。
似乎哪怕他刻意抑制,也压不下去的那一种。
整个人像是消瘦了很多。
走动间空荡荡的衣袖显得他似乎下一秒就要消失一样,从见到虞意的那一刻开始,他从头到尾都显得很是平静。
整个人除了偶尔静静望向她的眼神,似乎都再没有说什么话了。
只有陈皮不安分的时候,他才会出声喝止一下,别的时候简直像是一个苍白的影子,轻飘飘的坐在那里。
就算最后虞意和吴老狗一起回去的时候。
他也还是那样静静的望着。
陈皮看着人跟着那个吴老狗走的时候,整个人几乎死死咬紧了牙关“师傅,你就这样看着吗?她都走了!”
二月红静静地望着逐渐远去的马车,良久才声音淡淡的说了一句。
“总会走的。”
虞意走了,张海盐和张千军自然是跟着的,倒是黑背老六跟她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