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让一个老实人骂了,她都没能马上做出反应。
等她回过神来,想要怼回去几句时,电话已经被挂断。
“我擦?”
兰雨婷为人强势又不要脸,自有一套自己的认知,并不是别人口中说的那种厚脸皮。
说她不要脸都是轻的了,她是没有教养没有道德毫无三观,在她的世界里,拿人东西那是天经地义,你不给我就是不知好歹。
说白了,就是有妈生没爹教。
被楼云这样说,她真的气炸了,用力拍打门,叉腰站在外头大声喊起来,
“楼云,赶紧开门,我知道你在家,你刚刚在电话里说的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骂我呢?我拿你当一家人,你竟然这么说我?你这人怎么回事?”
刚刚金莲还没骂得太难听,兰雨婷勉勉强强能忍下三分火气,毕竟这是最后一个还没跟她拆伙的人了。
要换做别人,她早就开始问候对方祖宗十八代,坟都要刨出来拉泡屎下去。
金莲不紧不慢地从床上起来,马文军那个狗男人前几天就出差去了,根本不在家,她守活寡守得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