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看苏钰这模样口气,害怕苏钰真的一个不开心就废了自己。
他急忙道:“是这公子出的主意,他让一个老婆子假装扭伤了脚,将这两位姑娘引到这巷子口,我们兄弟俩都是粗人,哪里想的出这种法子,而且公子可以把那老人家抓来,一起询问便是”。
钟巧儿一惊,没想到刚刚的老妇人也是他们设计好的,她还以为那老人家直接走了只是不想被连累,这宋宣之可好歹毒的心啊。
宋宣之见谎言都被戳破了,他还是嘴硬的道:“污蔑,通通都是污蔑,你们都是一伙的”。
苏钰可懒得再听他在这狂吠了,“看来不揍你一顿,你是不会说真话了”。
于是苏钰抬脚就是对着宋宣之一顿拳打脚踢,他忍这人太久了,三番五次的陷害原身,跟个苍蝇一样在原身周围使坏,他这满身的功夫可算是有了用武之地了。
而且他专踢他的身体,不打脸,就是那种踢了别人也看不出问题的暗伤,表面皮肤不破损不淤青,实际上内脏受损的那种。
一盏茶后,苏钰停下脚,看着被踢趴下的宋宣之,他继续问着,“说不说?”,
宋宣之还是不松口,“本公子没有做过的事,你别想往本公子身上泼脏水”。
他要是承认了,就是得罪钟县令,以后他还怎么在桃花县生活。
苏钰低下头,贴近他的耳边,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我知道,就是你伙同那两个同窗害死了苏钰的,刚刚我看到苏钰的魂魄跟在你身后了,他说像你们这样的人就该死,他已经诅咒韩勤不得好死,死无全尸了,他说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这话说的宋宣之背脊一凉,因为同窗韩勤确实是莫名其妙的死了,也确实没有全尸,而且就那么莫名其妙的被曝尸荒野了,至今还没有找到凶手。
“不可能,不可能,苏钰明明还活着,不可能,你骗我的”,宋宣之心里有鬼,他身体害怕的抖了抖。
可他还是丝毫没有发现眼前之人,正是苏钰。
“还嘴硬是吧?”,面对这种人,苏钰也没什么耐心了。
他拿剑作势就要往宋宣之的下体而去,躺着的宋宣之,看着男子的长剑就要废了自己,这回他是真的怕了。
他吓的连忙承认,“是我,是我,是我下的毒药,可那苏钰不是没死吗?”。
苏钰的剑又往下面移了一寸,“噢,那你为什么要下毒害他?”。
“是,是我姐夫杨县丞吩咐的,他说上面有人要苏钰的命”。
“上面的人是谁?”。
“不知道,我姐夫也没跟我说啊”。
剑又深了一寸,已经挨着命根子了,宋宣之哭着哀求,“公子,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呜呜呜,我姐夫真的没跟我说,我就只是收了姐夫的银子办事啊,家里就我一个儿子,可不能在我这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