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你们不要过来啊”,江涛这时候叫的仿佛他们在逼良为娼一样,一时间竟然分不清到底谁好谁坏。
“哎呦,这嗓门可真大”,倒霉的六伯被他这一嗓子吼个正着。
江德花回头,把下午擦桌子的抹布给拿了过来,六伯接过后,那是不带一点私人情绪地把抹布塞进了江涛的嘴里。
江德花忍不住挑眉,别看六伯年龄大了,这下手可是一点都不迟疑。
“呜呜呜”,江涛的嘴巴被堵住后,几个男人快速地把他捆了起来,还顺道把老鼠夹子给他起了下来,不然他实在是像不停扭动的蛆。
江熙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后来一拍脑门,这不就是捆猪的方法吗,怪不得她觉得眼熟。
“德花,要不我把他带我家去吧,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在,万一他要跑了呢”,江德柱有些担心地说。
“是啊,德花,我们把他抬走算了”,五叔跟着附和道。
“不用了,五叔,柱子哥,他跑不了的,你们放心就是,把他关到小仓房里就是”,江德花拒绝了,不用费那个劲,他是真跑不了,他要是能跑得了,就不会被逮住了。
“行,你自己有数就行”,说是这么说,但临走的时候,几个人还是仔细地检查了又检查,确定他挣脱不开,才离开。
江涛:谢谢,已是活人微死。
到底是谁说的,风险越大回报越大,他冒着大风险豁出去了,然后就被绑成死猪。
更难熬的是,有些事明明今晚就已经结束了,结果还要熬到明天才能正式落定,属实是钝刀子拉肉了。
送走了来帮忙的人后,江德花直接进屋睡觉了,至于江涛,他跑不了,元宝会盯着他。
而下林村的江力松在家里坐立难安,他不知道儿子不回来,是成功还是失败。
但按照他的预想,哪怕江涛再瘦弱,也是个男人,拿下江德花还是有把握的,但第二天的一通电话,直接打破了他所有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