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都是一个圈子里的，怎么会不知道？

沈肆握紧了方向盘，眼底落下了一片阴霾。

“沈肆，我也说过我不是处女，我有过一段婚姻……”

沈肆猛地打断了她：“这不一样！”

虞乔看他发了脾气，止住了声音。

沈肆握着方向盘的手关节泛白，他极力的克制，收回视线，没再说话，继续开车。

等车开进了海格公馆，停在了虞乔住的楼下。

中控落下。

虞乔没有下车，而是偏过头看着他，等着他说点什么。

可他静静看着前面，没有说话。

车厢里的氛围很压抑。

过了一会儿，虞乔唇瓣翕动，低低说了句：“对不起。”

她打算下车。

沈肆突然开口：“我们还是分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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