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邮件告诉他，上一封邮件因为工作人员的失误发错了。

这一封才是正确的内容。

吉姆的脸色这才舒缓了一些。

这才对嘛！

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要求？

结果他点开继续看下去，发现敦促肯爷爷炸鸡不要乱出新品的要求还在。

压根没少嘛！

继续看下去，甚至还看到了更加离谱的地方。

将中文定成鹰国官方语言，大力推广中文的要求都来了。

他忍不住打开前一封邮件准备对比一下，看看

对比了两封邮件，发现两封邮件只有措辞上的不同。

第二封的措辞，比第一封的措辞更加严谨。

吉姆黑着脸点叉。

这哪里有合作的打算啊？

分明就是在逗他们玩。

不过吉姆心里也有数，对方能发来这样的邮件，也是因为之前他们要的太多了。

一开口就是太阴一号全部的数据。

明摆着就是开出对方无法同意的条件，等着对方砍价。

他们能这么做，陈腾自然也能这么做。

现在的情况让吉姆很头痛，但是吉姆也没办法。

他是航天局的局长，可他的话语权也没那么大。

上面的人开口就要太阴一号全部的数据，吉姆也只能做这个中间的传话人，把话给递过去。

就像是现在，他又不得不重新打开这份离谱的邮件，将上面的内容做一个简短的总结之后，连带着邮件本身发了出去。

高速的互联网让许多人都在同一时间收到了这一封邮件。

离谱的内容让所有人都意识到了对方基本上没有任何合作的兴趣。

如果要用一个数字来表达追月公司的合作意愿，恐怕这个意愿恐怕不足1%。

不过在纳德看来，对方还愿意发一封邮件过来，说明这件事情并非完全没有回旋余地。

不足1%，又不是0%。

真要是完全没有合作的想法，不同意不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