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出面作证,
相信误会也能解开了。
万令,
你说哪?”
万胜见球又踢了回来,
说道,
“既然有应后军做保,
那这事就算过去了,
不过,
允之,
你带人冲进朝臣家宅,
逼捐五斗米,
强令官吏改信米教,
这又该怎么说?”
王允之一翻白眼,
说道,
“这没什么好说的,
我就是单纯看不惯,
胡人侵我故土,掠我百姓,
还想要用胡神,
来乱我朝廷,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万令也不用去查了,
典客令万默腿上的伤,
就是我找人打的。
怎么着吧?”
万胜笑了笑,
说道,
“处仲兄,
你看到了吧,
当着殿下的面前,
都敢如此放肆,
更不要说在那些七八品小官那里了。”
王敦挖了挖耳朵,
说道,
“我怎么听来听去,
好像是允之这小子,
把你那个私生子给揍了,
你这个为老不尊的家伙,
给你的私生子找场子了哪?”
万胜腾的跳起来,
指着王敦开骂,
“好你个王处仲,
你有什么凭据,
竟然敢如此诬陷诋毁我?”
王敦瞟了对方一眼,
招了招手,
说道,
“别人不知道,
敦还能不清楚吗?
别忘了,
典客令的母亲,
以前可是石崇的侍女,
说起来,
你能有这个儿子,
还得谢谢我哪?
要不是我当年说了好话,
她也被石崇砍杀了。”
万胜被当众揭了老底,
气急败坏的说道,
“一事归一事,
我现在说的是王允之,
逼人信米教的事情。”
王敦点了点头,
问道,
“允之,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王允之把脖子一挺,
说道,
“回大将军话,
没有的事情,
是典客令中了邪祟,
下官施法将他体内的邪祟驱除,
典客令心存感激,
深感道法玄妙,
这才改信了米教。”
万胜气不打一处来,
说道,
“你刚才不是还说,
默儿腿上的伤,
是你找人打的嘛?
现在又要抵赖?”
王允之摆了摆手,
说道,
“哎,万令,
这用药治病,
还有个疗程哪,
驱邪也是一样,
你得趁人~
额,我是说趁邪祟不注意,
突然袭击,
才能棍到邪除,
不然容易复发,
这都还没去病根哪?
说不定哪天,
我还得上门给补个疗程,
巩固一下。”
万胜算是见识到了建康小霸王的厉害,
不但下手狠,嘴也厉害。
打完了自己的宝贝儿子,
还得让他说谢谢。
“你的意思是,
你打了典客令,
是为了他好,
他还得谢谢你呗?”
王允之挥了挥手,
说道,
“哎,
万令,
就不用这么客气了,
悬壶济世,
本来就是我道门中人当行之事。
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
可以给典客令改名默之嘛,
这样心诚一些,
病就好得快一些。”
万胜哼了一声,
说道,
“你想用这种龌龊的伎俩,
让我和你们王家同流合污?
简直是做梦。”
王允之摆了摆手,
说道,
“哎,万令,
这话就过分了。
这里可还有殿下在,
殿下也经常出入王家,
难道,
你是暗讽殿下不成?”
万胜也是第一次对付这种小流氓,
明显跟不上对方的节奏,
说道,
“你休得胡言,
我说的是你们这群小辈枉法胡为,
谁让你牵扯其他人了?”
王允之点了点头,
说道,
“好,
就按万令所说,
典客令万默没有中邪,
是下官无故殴打,
那可就要说道说道了。”
说着,
王允之一抬手,
他那些同来看热闹的小兄弟们,
纷纷从袍袖中抽出一卷卷竹简,
排着队把这些竹简放在司马绍面前。
王允之继续说道,
“殿下请看,
如果像万令说得那样,
典客令并为中邪,
那么这些胡人的供述,
就足以说明,
当年荆州良家女子失踪大案,
就是这些胡人所为,
而幕后主使就是典客令。
这些,
都是家兄长豫这些年来查到的罪状。”
司马绍抽出一卷来,
看了看,
回头问道,
“万令,
这事情你知情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