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的追求者,还会给自己带束花,会感慨着绅士的情操,但只有这个家伙,除了那些能让她感到兴趣的年轻孩子外已经并无其他。
可偏偏今天却什么都没有带来,难道说自己的魅力早就已经消失了吗?明明自己一切的样子都没变化呀,她有些失落的看着打磨光滑的穹顶,一片又一片如同玫瑰花瓣的间隙给予的凝固,映照着漂亮的脸蛋,但那双眼早就失去了自己的纯清。
“Тря6ва ми помощта ти, най-красивото цвете на света.(翻译:我需要你的帮助,世界上最美的花。)”而对于眼前美丽的女人,并没有将视线放在自己的身上下,反而看着那些像是镜子般的装饰物。
老烟枪单膝乞求着,做足了眼前布置出来的规矩,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创造出这么些华而不实的东西,无论是追求者的供奉还是对方原有的财富,明明可以让自己的处境更好一些。
可还是蜗居在这一小小的酒馆,哪怕以前这里也算做个老公馆,只是现在早已是没落的过眼记忆。
“Това дете много ли е важно, когато те видя да ме молиш 3а първи път。(翻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求我,那个孩子很重要吗。)”
美丽的女士俯看这卑鄙,从不吃亏的家伙,轻轻抬起的手覆盖在了对方的头顶,像是要为对方加冕,又像是打量着自己所掌控试探下新的人选,对于太多太多的人在这个位置留下,以前的新鲜与聚集也没了心思。
“Да, важно е, ако не направим нищо повече, новото ";топло"; ще 3апочне скоро.(翻译:是的很重要,如果再不做些什么的话,新的“微暖”即将开始。)”
老烟枪抬眸打量着,眼前岁月凝固的妇人,对方表情除了小范围的变动外,已经再也没有了其他的能力,像是周围都被凝固住了。
看着对方弯下的嘴角,眼中隐隐透露出来的怒火,算作默认了眼前人打动自己的话,可偏偏作为当初的受益者,现在承受反噬的恶果本是小范围,又该给予这份所谓恶意的传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