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威格兰斯夫人的翻译官。”老妇人看着手上,依旧举着一个破碎的酒瓶整个家伙狼狈头发,凌乱呆在原地呆呆望着他们这边的年轻人,率先行了一个致意礼,给足了这方的体面。
“既然都称作夫人,那应该在这里,算是说的上话的人物吧。”嘉德维斯捏紧着手中的东西,依旧没有放下警惕,眼神注视着那边高昂着下巴游刃有余完全不担心的两人,面对先前承担过女性的角色。
他有些怪异的打量着她们身上的比例,面对猜测是不是又是什么特殊的畸形审美,在身上装着所谓隐形架子支撑着,改变布局下,对于这个地方,可真是有些一刻都待不了了。
“那是当然,我们的威格兰斯夫人在当地可是有名的新型企业家,教育家,以及慈善家。”对于最后的话,翻译依旧笑盈盈地开口说道,只是这称呼怎么听怎么刺耳,看着周围这样的地方,酒馆还是浴池,恕自己有些孤陋寡闻了。
嘉德维斯冷笑两声,虽然他是一个字都不信,那么大的阵仗,嚣张到开着门的狂欢,既然已经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状况,却偏偏要将受伤的人被片皮丢进了酒里,还真是难看啊。
“你这小子,是有什么意见吗?”翻译的老妇人,穿着一身清凉修身的长裙,碎花边带着小吊带,整个人靓丽的走在时尚的前沿,只不过现在的表情却有些耐人寻味。
整张脸紧绷着,嘴却忍不住想要多说些什么,却让下半的牙槽露了个干净,像是贪吃不足的斗牛犬,很快她也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急忙抬手拿出了已经脱落的牙套,转头掩面放了回去。
威格兰斯夫人却只是平静的抬起了手,鸽子蛋大小的戒指,带着薄薄的蕾丝泡泡悬浮袖套,伴随着她的动作垂落下来的花边,都是那般精致又不像是常人。
两边等待着的保镖见状,也是着急忙慌的将手摊起举着,似乎是准备接什么东西,但很快在众人的架势下,竟然徒手将穿着大蓝色星空点点的女士抬了起来,那束缚双腿的上世纪裙摆,在微微弯折下那双宝石的平底鞋在衬托得高高在上的同时,更像是一朵精致的丝带花。
面对夫人指挥的方向,四个保镖端着她缓缓的向前走去,一直到了手放下,旁边跟随而上的翻译察言观色的点头下,隔着一段距离却也对上了嘉德维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