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似乎都在照常的进行。
“我真的是冤枉的。”垂头丧气的语调,从那干渴的嗓子中涌出,他真的许久都没有品尝,那甘甜味美,平常觉得寡淡又不愿多碰的液体。
现在,却无比期望着,停下他赚取金钱的脚步,突然凝聚的瓢泼大雨,能够带领冲刷着这个牢笼,让这个阴沉沉又黑聚的天,并非只剩下森冷的光芒。
而哈特显然完美的将矛盾转移,并且将自己的责任摘除,她站在高处,平静的看着底下,因为夏洛特推出来的新宠,自顾自的在这个校园里举办的宴会。
基本上,每个星期都要来个三四场,她也不知道,这群贵族在这里浪费生命的意义究竟在哪里?似乎就只是为了这种短暂的歌舞,和互相乐此不疲,吹捧着的身份。
在享受的昂起脖子,入驻蜿蜒的脖颈,似乎只为让人看清那细白的嫩肉之下,上面缀挂着的宝石,留连的珍珠,以及整体的金碧辉煌。
旁边,接下来要收拾垃圾的人,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哪怕并不理解,哪怕他们的嘴上吃的流油,也不妨按接下来的动作。
毕竟宴会上的食物,这些贵族宁愿饿着肚子也不愿意多碰几下,只为展现自己服装是美的优雅,如同小鸟般的胃口,更是为了美貌。
而这样的场景,对于哈特来讲是根本不适应的,只是因为夏洛特付得起那些人在这里玩闹的成本,所以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着底下人的吵嚷。
在录播的音乐不能用,同波的转放过于小气,偏要聚集别人的视线下,礼堂敞开着,先前并不是朝外开放的门市,现在直接修改,像是被斜切过去的椰子蛋糕,只为让里面密集的声响,能够回荡在这空旷地方上的每一寸角落。
每天,似乎都像是在热烈的庆祝,吵着她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