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气息,混合着些许陈旧的味道,让人的心情越发沉重。
她不知道,这位恩人到底能否拯救她们母女,所以先把自己女儿安顿一下吧。?她刚把女孩放在了里屋床上,温暖就示意肖阳宸,陪着女人,别让她进来。
肖阳宸虽然已经很累了,连续多日的奔波让他的眼皮都有些沉重,身体仿佛被灌了铅一般,但他还是强忍着疲惫,坚持要瞧瞧师兄到底怎样应对。
他觉得自己至少还可以给师兄护法,在这充满未知危险的情况下,多一个人照应总归是好的。
温暖也没强求,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便转身走向里屋,让肖阳宸在客厅里给自己护法。?那小女孩儿仰面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得如同深邃的黑洞,时不时地呵呵呵地笑着,那笑声在这寂静的里屋里回荡,显得格外诡异。
她对外界的声音一点反应都没有,仿佛她的灵魂早已离开了身体,只剩下这具空壳在无意识地摆动,那微微起伏的胸膛和偶尔抽搐的手指,是她与这世界仅有的微弱联系。
“恩人,现在让我怎么做?”那女人一脸担心地望着温暖,眼神中交织着恐惧、期待和无助,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温暖先是拿起了一个黄符,那黄符在他手中显得格外庄重,仿佛承载着神秘的力量。他的眼神专注地盯着女人,声音沉稳而又严肃:“你剪小孩的一缕头发给我。”
那女人颤颤巍巍地抓着自己女儿的头发,她的手在不停地颤抖,剪刀在她手中也似乎有些拿捏不稳,一剪子下去,剪了一小绺头发,她小心翼翼地将头发交给了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