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掌心早已沁出冷汗,那汗珠顺着手指滑落,滴落在地上,却仿佛溅起一阵无形的寒意。
那女人的抽泣声,原本在这紧张的氛围中就如一根紧绷的弦,此刻却突然被黑暗吞噬,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远处建筑工地传来的蛙鸣,此起彼伏地回应着松涛。
那蛙鸣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是某种不祥的预兆。“医院里的那几个掉魂的,应该跟这件事都是一个人做的,毕竟一个人的魂魄是不够复活?或者重生一个人的。所以咱们守株待兔。”
温暖的声音在静夜中格外清晰,带着一种沉稳和笃定。他的指尖摩挲着腰间玉佩,那玉佩在微弱的月光下闪烁着清冷的光,发出细碎的摩擦声,仿佛也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危险。
“师兄,去哪待兔!?我怎么没看出来兔子在哪呢?”肖阳宸下意识攥紧符纸,那符纸在他手中微微颤抖。掌心的朱砂印迹晕出微湿的痕迹,仿佛是她内心恐惧的外在表现。“我们先去这周围问问,哪些家里的人具备这样的灵魂。然后我们跟着其中一个过去,就能确认那个人在哪。毕竟他还会再作案,毕竟新鲜的魂魄不够用。”
温暖从怀中取出折扇,缓缓展开。那折扇的铜扣碰撞出清脆声响,在这紧张的氛围中,却仿佛带着一种别样的从容。
“天亮前必须动手,邪祟最忌讳晨光。”温暖的目光望向远方,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话音未落,檐角的铁马突然无风自摇,碰撞出细碎铃音。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某种邪恶力量的宣告。
那女人原本止住的抽泣声又响起,在阴森的房间里化作凄厉的回声。
这哭声,绝非普通哭声,而是某种古老咒术里用于引魂的哭腔,音律暗合《九幽经》里记载的“泣血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