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有个浪漫的说法,心脏跟左手无名指是直通的,所以心血也会直接流到那里,凶手在维诺娜的脖子和无名指各割了一刀,无非就是为了迅速放血,以便于挖出心脏来。”
暴雨如银色鞭子抽打着地下隧道,李小燃瑟缩着靠在温暖怀里,麻木地盯着那串拖曳在墙上的铃铛阴影。
铁锈和腐肉的气味混杂着血珠子的铁腥,沿着管道壁蜿蜒爬行的蚯蚓在他们脚边卷曲成诡异的螺旋。
信号灯的诡异节奏突然改变,红蓝紫三色光在水泥缝里拧出七彩漩涡。温暖喉结滚动着掐断未出口的惊呼,他看见自己锁骨处的鳞片正随着呼吸扩张,幽蓝光芒在腐朽的木板上拓印出磷火般花纹。
“还有个说法……”他的声音突然如被水蛇缠住,“心脏连着左手无名指,因为那里藏着通往灵魂的经络……”?李小燃突然抓住他滴血的指节,指尖抚上那片冰凉的鳞片。
暖黄灯光里,她的虹膜正中心泛起如同深海生物般的荧光,连自己都没察觉的低频声波在潮湿空气中震颤,引得远处积水里的青蛙突然集体噤声。
“别失控!我们快到了。”两个人已经到了隧道的出口处,那里的确有一栋独栋的小房子,温暖和李小燃迅速向房子靠近。
温暖一个健步直接进入到房子的后门,门没有锁,并且一碰就开了,此时温暖走进房间里,看到的就是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徐州。
徐州被突如其来的打理拉扯给惊醒了,当他看到来人是不认识的人身后还有个警察的时候,精神忽然有点不受控制,开始大笑。
“不是我要害维诺娜的,我看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死了,我只是抛尸,我只是抛尸你知道么?就算你身后的是真警察,你们也没理由抓我!”
挣扎之中,李小燃被推倒,温暖也被推了一个踉跄,温暖甚至手被徐州咬了一口,那伤口红肿开始渗血。
“你要干什么,你把枪放下!那是我的枪!”李小燃冲在最前面,她可不想让自己的枪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