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城主府拿人,那她正好借坡下驴,懒得管了!”
素姑娘耐心解释,“当然,若是她不买城主府的账,我也有办法!”
她哐当一下,从怀里拽了一串东西出来:“我这里,还有吴王府、巡城司、四府衙门、礼部、兵部......的令牌,都可以用,都是真的!”
方后来差点从车上摔下去,你这要东窗事发,得抄家十几回。
在车上颠簸了一大会,秦大人还在那挺着,方后来看了看,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咱们……这是去哪?”
“去鸿都门学宫!”素姑娘依旧意难平,“我就要了他区区三十万银子,这老东西敢毒我!今日我要把他挂在鸿都门的门头上示众!”
呃,三十万很多了好吧,任谁也不会给的爽快啊。
你若找我要,我能把你翻过来掉过去,用毒腌一遍。
“他那三十万两,若是他自己辛苦挣的,我还能理解,明明是他是中饱私囊的钱,还玩命地护着?”素姑娘哼了一鼻子,“看样子,是不会轻易拿出来了。我拼着不要这三十万两,也非得要把他从钱眼里拔出来。”
你不要?这三十万本来就不是你的!
不过,方后来没敢说,只是称赞:
“这家伙是坏的很!不治不足以平民愤!”
“太医院哄抬药价,把控行医的牌票,在鸿都门耍奸偷滑,他这个院正难辞其咎。”
“那你把他挂哪不好,非挂鸿都门做什么?”
素姑娘道:“随便丢了他吧,我又不甘心!
正好鸿都门附近没人啊!挂别的地方,太多人看着了,城主府也丢面子。
万一外府卫追查起来,也是麻烦。”
方后来听笑了:“你还怕麻烦?敢跟不动境拼命,就为了把这货带出去羞辱一番,你还怕麻烦?”
“我这是替天行道,给老百姓出口气!”素姑娘振振有词。
“我也懒得管你什么心思!反正这次,我又帮了你。你帮我去城主府的事,可不能拖了!”方后来直接提了条件。
“放心,这事我记着呢。”素姑娘言之凿凿。
马车一路飞驰,赶到了鸿都门学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