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吓我,有那么严重吗?”
方后来赶紧扒拉了她眼皮,一看,惊出了一声冷汗,竟然眼仁全黄了,瞳孔已经放大。
“你是说胡话了吗?”
再度一丝真力过去,
她又醒了:“这样不是办法,得回去.......素家酒楼,回去有酒.......有酒........”
方后来马上明白了,是要喝白瓷瓶的酒:“行,我们马上走!”
“走不了了,我忘记了,”素姑娘苦着脸道,“机关给我砸碎了!只有太液楼第一层右侧烛架后面的机关可以开启。”
“呵呵,我是不是还挺清醒!”她闭着眼睛却笑了。
方后来与她五指交叉,狂度真力:“是的,清醒得很。我们很快就能出去。”
“你倒是会说笑话......先别管我,你去喊人,透过四周的铁板顶上那些缝隙喊,说不定,有人会来救我们。”
“好,那你坚持住!”方后来赶紧抱着她一起跑去,找着那一丝亮光处,便是缝隙。
“有人吗!救人呀!”跳着脚,喊了十几二十声,没有人来。
方后来一阵头皮发麻,又低头回去,给素姑娘度真力。
然后再蹦上去喊,
又喊了几十声,丝毫没有回应。
就这样,方后来度一会真力,又蹦上去呼救,折腾了十几趟,都快放弃了,可一想着这是唯一出路,只要又跑起来。
“是谁在下面喊?”一个微弱的男子声音忽然从上面传来,“我听不大清楚。”
累的气喘徐徐方后来激动得差点眼泪都飙出来了,“城主府的内府卫被困在里面了,快喊人来帮忙开门!”
“内府卫都不在,整个城主府内府都空了啊!”那人答着。
“那你是谁啊?”方后来问。
“我是外府曲总管,七连城又来了刺客,公孙芷篱带着城主已经离开了。”那人又道,“她说,韩武通追你们,你们可能藏在这附近!让我在这里一直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