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国公府向来也是严查,但有些人隐藏太深,一时没有查出来也很正常。
李文忠看着放在案几上的空药碗,这是素净的白瓷。
他低声说道:“他们是如何知道,艳丽瓷器有毒的?亦都护这几年,对府中瓷器做了什么手脚……”
没有人能够回答。
李文忠吩咐道:“再去仔细查查,他在茶房管事,还有此前的经历。”
李景隆点头,想了想,又说:
“已经在查他的住处,还有平时交好的人……还有他自尽用的毒,想找找有没有更多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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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忠手抚胡须,思索着说:
“亦都护……这名字听起来,倒像是个高官。
他以前或许有品有级,又或者,祖上做过官……
这样的人,大概不会是白莲妖教的乌合之众。”
“这般分析倒也有些道理,不过,还是需要更多的线索,”陆知白笑道,“那我先进宫一趟,汇报此事。”
……
陆知白到了皇城,却没有立刻去面圣,而是先到户部。
他已经有数日不曾过来,今儿个出现,面带微笑。
让许多跟他打招呼的人,心中暗自猜测,是不是曹国公的情况大有好转?
陆知白踱进滕德懋的值房,说:“老滕啊,在忙什么呢?”
滕德懋起身,朝他拱手行礼,答道:
“跟往常一样呢……国公爷的情况是否好些了?”
“是有好转,”陆知白微微一笑,看着他桌上的粗瓷茶盏,“外头不是说这样的瓷有毒吗?你还喝~”
滕德懋无所谓的叹道:“都用一辈子了,不用了又能怎样?”
说着又笑道:“有没有毒,不还是你们研究所说了算?”
陆知白闻言哈哈大笑,说:“没事,放心喝,花里胡哨的才有毒。”
滕德懋点头道:“就说有古怪,怎么忽然之间,这两天都在讨论素瓷有毒的事……”
陆知白低声问道:“那你知不知道,这说法最初是从哪传出来的?”